雨隐上空,一个身影从远方瞬移而来,立在了半空之中,俯瞰着下方这个充满工业气息的村子。 而随着他的到来,原本暴雨不停的村子竟是缓缓放晴了,乌云散去,太阳重新露出头来。 “在这里吗。”斑低声自语,目光不住闪动。 他已经感知到了一股不弱的查克拉,但这查克拉十分陌生,显然不是带土的,且他至今仍未察觉到黑绝的所在。 雨隐的村民们都在为骤停的雨感到惊诧,小南迅速找上了长门,这雨上长门的忍术,突然停止必有缘由。 “有人来了。” “什么人?”小南心神一紧,上次这样还是观月第一来雨隐,这次又会是什么麻烦人物! 长门看着晴朗的天,神色沉静。 “是敌人吗?”小南又问。 “可能是。” 话音落罢,长门整个人飞身而起,向着那股庞大查克拉所在的方向飞去。 他并没有选择用佩恩分身去见此人,而是直接出动了本体。 雨隐村上空,两个人影如同神祇一般相对而立。 “昔日的小鬼现在也长大了啊。”斑淡然道。 “宇智波斑,你不该再出现在现世。”长门说道。 这丝毫不客气的语气让斑不由得眯起了双眼,他看着长门那充满活力的身体,缓缓说道:“这双眼睛,你用的很顺手啊,已经让你自诩为六道仙人的继任者了。” “我不是仙人,我是佩恩,是神。”佩恩漠然说道。 神? 斑的心中嗤笑,对长门这种自诩的称呼不屑一顾。 这小鬼还不知道那双轮回眼是自己赐予他的吧,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天选之人了? 但长门这幅模样,却也让斑的心里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带土那家伙究竟把现世弄成了怎样的一副烂摊子,十几年过去了还没能达成目标。 他随后又问:“那家伙呢?” 长门平静道:“你是想问,宇智波带土吗?很遗憾,你的这枚棋子已经死了,还有那个黑绝也是,宇智波斑,如今的忍界早不是你已经能插手的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归净土吧。” 斑闻言后凝眉沉默了许久,目光闪动不已。 “看来,那小鬼不仅没能用好你这柄刀,反倒是被你所杀,我真是高估他了。” 自己生前所有的谋划,全都失败了吗…… 斑看着长门一副完全没被轮回眼所累得模样,这才知晓这小鬼已经长出了能伤人的尖牙和利爪了,他本以为堕入黑暗的带土能够暗中操控一切的,没想到竟被这小鬼反噬了。 再想复活,怕是十分艰难了。 即便自己能将眼睛夺回来,但这眼睛并非什么人都能驾驭的,还是只有让长门施展轮回天生之术才行。 而且,长门当下致力于收集尾兽,定然也是知晓了尾兽的秘密,指望忍者联军那些酒囊饭袋阻止他,他才等不起。 斑脑海里思绪飞转,最终并未和长门动手,而是离开了这里。 他刚才又想起了一个人来,或许能够帮助他新计划的实施。 长门也没去阻止他,见他离开之后便也回了村子里。 小南上来询问:“那人是谁?”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他不是被兜秽土转生出来的吗!”小南吃惊道,刚才两人都立于高空之上,她没能看清。 “他这种级别的人,兜控制不住他。” “那……” “放心,死人成不了气候。”长门淡然道。 纲手通过山中亥一用山中家的秘术联系上了观月,观月便直接用空间忍术转移了过来。 他自从拥有了飞雷神之后,便在纲手、红、静音等人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飞雷神印记,皆是一个“胧”字,都刻在她们身上较私密的部位,平常人也看不见。 其实除了飞雷神之外,他的轮回眼也可以开启黄泉比良坂进行空间转移的,但那样并不容易锁定目标,不如飞雷神便捷。 两人在纲手的房间见的面,纲手与之说了大野木等人想复活初代火影的事。 “看来宇智波斑直接将他们的意志打没了。”观月道。 “他们的请求也是可以理解的事。”纲手叹道,宇智波斑毕竟是和忍者之神齐名的忍者,仅是其威名便足以吓退无数人了,何况大野木他们还亲眼见识了他的强大,亲身体验了这力量的差距。 “即便可以理解也不行,你难道想让你爷爷和我们站在对立面吗?” 纲手无言,沉默了会儿又问:“这场战争还要持续多久?” 观月道:“如今的局势还不够乱,还不够险峻,要让所有人都感到绝望才行。” “我们木叶这边的伤亡每日也在增多,那都是我们的同伴。” “我可以救活他们。” 纲手无奈:“你知道有多少人吗?” 他将纲手揽入怀里,“放心好了,我会加快进度的。” 纲手幽幽叹气:“爷爷要知道我这个火影做了这种事,肯定会十分震怒吧。”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木叶,你二爷爷不就在支持我们的做法吗,初代火影是圣人,我们不是。” 纲手却忍不住说道:“我真担心……事情会往我们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观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担心……” 她所担的风险太大了,她不是怕自己会怎样,和观月在一起她连死亡都不会畏惧,但她担心木叶最后会承担失败的后果,如果真是那样,那她死都不会瞑目的。 这就像是在赌博一样,孤注一掷押上了一切。 观月凑过去,用自己额头抵在她的额上,轻轻磨蹭了几下。 “你要明白,你男人是天下无敌的,大不了我把世界毁了,只留我们这些人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了。” 纲手被他逗笑了:“行啊,那你去毁了吧。” “毁了的话,你就要一直不停的给我生孩子了,不然人类就要灭绝了。” 纲手白了他一眼,娇媚至极:“谁要给你生孩子。” 她说着,忽又想起什么:“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观月也愣了愣,沉默了下去。 他没在说话,而是噙住纲手的唇瓣,吻了好一会儿。 纲手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你手往哪摸呢?” “别动。” “真是混蛋,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心思!” “我不是想让你开心一下吗。” “我才不会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