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法的陷落-第38章 (if线 end5) new
婉儿
4 月前

“呜,呃呃呃。” 天来了,依琳的羊水也破了。 门外的林纳斯有些焦急的走动着。 过去不能理解那群人焦躁不安,现在他就想进去盯着那个生产过程。 “啊啊啊啊啊!” 门内传出了依琳的叫喊声,听得他现在都想冲进去。 地上的雪被午日的阳光晒化,门内的叫喊声才停止,换成婴儿难听的哭喊声。 “恭喜,母女平安。” 女圣职者抱着婴儿打开了门,她脸上有着一种慈悲的笑容。 “呼,谢谢,谢谢。”林纳斯语无伦次的道谢,有些后怕的去接过那个已经被圣水洗过的婴儿。 “女士现在已经睡下。”女性圣职者说完,脸有些发红的低声说:“一个月,最好能避免,避免那种事情。” 似乎是把依琳当成了林纳斯的妻子,协助接生的女圣职者有些羞涩的说着一些注意事项。 林纳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晚上和依琳的事情被发现了,只能磕磕绊绊的应了几声。 虽然不是婴儿的父亲,但林纳斯并没有对这个婴儿做出什么不友好的举动。 他听过依琳对新生的期待,期待着新生能够替代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 依琳因为在产子的时候有圣职者协助,身体休息了两天后就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就是下体还是有些疼痛。 第一次照顾婴儿都有些手忙脚乱,两人都没有为婴儿准备过多的东西,基本是想到什么然后林纳斯匆匆忙忙的出去买。 “林纳斯先生。”喂着奶的依琳上衣完没有用纽扣合上,因为有林纳斯资助了金钱购买炼金药,她的乳房没有像其他比较贫穷的女性那样干瘪。 又圆又挺的乳房,让刚进门的林纳斯吞了口口水。 非常明显的吞咽声,依琳想到了这几个月来林纳斯基本是一种不太敢看她的状态,只有在用后庭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有一种目光。 “林纳斯大人,先关下门吧,风有点冷。” 林纳斯听到依琳的话,回过了神把门关上,他的手里还提着几瓶新买的炼金药,把炼金药放下后坐在她身边,眼睛到处乱看也不太敢看着身边的少女。 但是他又很想看。 “林纳斯大人。”依琳那带有笑意的声音在林纳斯耳边响起,她把感觉已经喂够的婴儿放到一旁,站起来走到了林纳斯面前。 披肩的头发,眼里怀着仰慕与依赖的眼神,上衣刚刚喂着孩子的纽扣没有合上,露出了里面那已经平下的小腹。 以及那圆而不是特别大的乳房。 有些吃痛的跨坐到林纳斯腿上,抚摸着那已经僵硬在原地的少年,依琳拉着那头往自己的胸口靠去。 “没关系的,很多人都试过了。” 感受到乳头上有了舌尖的触感,依琳抱着那低下的头,用着脸颊轻轻的靠在那头顶。 “很多人都试过了,所以。” “您也试试吧。” 她能感觉到乳头在产生一些水,也能感觉到皮肤上有些水在低落。 林纳斯哭了。 依琳抱得更紧了,她的眼泪也在滴落。 持续着这么抱着很久,直到听到了婴儿的再次哭泣声,两人才慢慢的分开。 他们都看到了对方脸上干了的泪痕,也心有默契的什么都不问。 晚上,依琳再次换上简单的睡袍,光着脚走到林纳斯的房间。 林纳斯拿着一个小宝箱,他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 “林纳斯大人。” 有着仆人的恭敬,又像是后辈对前辈的憧憬。 “先坐下吧。” 依琳乖巧的坐到椅子边上,两只手握拳的按在膝盖上。 “我是个冒险者。” 依琳知道林纳斯是个冒险者,只是他现在还不是十几年后那个喝酒大叔的样子。 “我有一笔钱。” 林纳斯纠结了一会,打开了那个小宝箱。 整整齐齐的金币、银币还有铜币。 这堆有序的堆叠起来的钱财让依琳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你。”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林纳斯说完吐了口气,他纠结了一个多月,在看到依琳抱着婴儿时,脸上那种充斥着母性光芒的神色,已经交合了多个月所超出肉体以外的感情,让他暂时放下了对依琳那不堪过去的纠结。 依琳听到了这里,脸上浮起了笑容,但是很快的又沉了下去。 “对不起。” “我无法,无法。” “无法放下自己。” 那个过去阳光向上的依琳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小心翼翼看人脸色的废物。 “那你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带呢?” 林纳斯对依琳的拒绝有些愤怒,但他并不是因为自己被拒绝而愤怒。 “我都不嫌弃你的过去,你为什么就自己纠结?难道这几个月我还没把你干爽吗?” 这话的语气过重,林纳斯说完就有些后悔。 这几个月都是依琳对着他说好话,让他一下子没能控制好情绪。 “抱歉。” 看到低下头不说话的依琳,林纳斯有些愧疚的道歉。 “都是我的问题。” 依琳揉搓着衣角,她无法接受这种帮助或者施舍,她那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已经和罪恶感交融到了一起。 所有对她好的人,她都会想到过去,产生愧疚,接着越发不敢接受这些好意。 “你的孩子呢?你不想让她上好的学校吗?” 林纳斯还在劝导着。 “而且,你还想去做冒险者吗?孩子如此小,你要每天都离开家里,隔个好几天回家?大的冒险团还有人带孩子,小的冒险团死亡率也不低。” “她也是个女孩。” 林纳斯的话让依琳痛苦的闭着眼,她双手捂着脸没有回答,不敢留下,也不敢看面前这个帮助了她的人。 她的内心有了怯懦,有了不安,有了害怕。 怯懦他人的好意,不安于未来,害怕自己的过去。 “还是说,你真的要把她带到身边,看着你去卖身吗?” 两人都在坐着,一直到了天亮,依琳也没有给林纳斯回复。 林纳斯当着依琳的面收起了小宝箱,放到了一个暗格里。 依琳有些疲软的站了起来,那不稳的身体被林纳斯及时的接住,然后用着公主抱的方式抱到了床上。 “陪我睡一会吧。” 闻着那不同身体所产出的气味,两人无言的相拥而眠。 依琳心里都有一道坎,她迈不过去。 (if线----铁匠的太太) 依琳从未如此渴望被保护着。 不管是谁,只要能把她从这种道德内耗的无尽深渊里拉出来,她就愿意去依靠一个人。 又幼态又母性的依琳,被快大了一辈的体型抱着。 她睡不着,两只手无措的抓着那并不结实的衣服。 “林纳斯先生。” 结实的臂膀将那小小的身体抱紧了点。 安全的环境。 “我嫌弃我自己。” 手掌的触感在抚摸着她的头发。 安心的环境。 “我,我怕我做不好。” “就现在这样就好。” 就现在这样就好。 两人相拥而眠,到了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婴儿的哭啼声响起,依琳有些衣冠不整的爬了起来。 粉嫩的乳头和香肩在不安的睡梦中露出,林纳斯刚睁眼就看到了这令他充血的画面。 依琳有些迷糊的眼睛看到这样的场面,她脸颊泛红的亲了一下林纳斯的下巴。 “等我去喂下孩子。” 抱着婴儿来到林纳斯的房间,她看到了正在换衣服准备出去的结实肉体。 “今天,能陪我一天吗?” 听到那些许颤音,林纳斯想要换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我好吗,不仅仅是现在。”依琳拉开衣服,把婴儿的嘴对准自己的乳头。 看起来会淫荡吗? 林纳斯看着依琳那带着幸福又美好的笑容,不像是之前那样讨好的摇头摆尾。 看起来会美好吗? 但是他又确确实实的被依琳现在的这个样子刺激到了下体,血液肿胀的撑起那有些薄的睡裤,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伪。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正义是那么薄弱。 林纳斯感觉自己就不该听依琳的话穿睡裤睡觉,不然够硬的裤子还能遮掩一下肿起的尴尬,只是他也没有回话,有些磨蹭的坐到了依琳旁边,看着她喂奶。 “对不起,下面还有点疼,现在我只能用后面继续帮你解决。”依琳的脸越来越红,她那为庇护者而露出的羞意让她不太愿意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她也愿意对这个接纳她的人,愿意放下道德感去说这样有些不知廉耻的话。 “休息一段时间吧,那天的圣职者说这个月不要做这种事情。” 林纳斯还是愿意去听前几天那位圣职者说的话,这两个月尽可能的不去伤害依琳的身体。 “我自己用手也可以。” 依琳这么说着,把已经不再哭泣的婴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跪到了林纳斯的跨前。 “让我来帮你吧。” 让他看到她的不堪,看着她的不洁。 “看着我,林纳斯大人。” 看到她那不安的内心。 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下摩擦着,那有了粉色的嘴唇不断的发出‘啵’的声音,一只手捂着两个蛋蛋,一只手在根上用并不坚硬的指甲轻轻滑动。 舔到了肉棒抽动,依琳没有继续舔,而是用两只手去不断带着皮上下快速的撸动着。 精液射到了依琳的脸上。 “我这样,您也愿意接受吗?” 如此下流的样子。 如此污秽的面容。 她想要推开这保护自己的人。 林纳斯伸出手擦掉了那脸上的精液。 第一次用手去摸到精液的他,发现这东西是如此的滚烫和粘稠。 这沾到手上的东西是如此的让人难受。 “不用再害怕了。” “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像是一道箭射进了依琳的心口,那种充满了她心口的满足感,让她从跪着的状态,失去力气的鸭子坐坐到了地上。 “我愿意,一辈子忠心与你。” “我将,始终爱你,尊敬你,安慰你,珍重你。” “不管您对我的任何恶行,对我做的任何伤害,我都一如既往。” “始终忠于你,至死不渝。” 她愿意独自面对不安与恐惧,将所有美好的一切献给眼前这个保护自己的人。 一个月后的某天。 依琳搂着林纳斯的手在路上带着笑意说着早上去集市的见闻。 两人手里都有不少新补充的东西,即是为了庆祝依琳身体逐渐好转,另一方也是从一些转移过来的妇人们问到了一些育婴经验,给婴儿买了不少可以用的东西。 也有不少目光看到如此亲密的两人有些疑惑,毕竟之前林纳斯对外的解释是弟媳。 一个瘸腿的铁匠,一个常常包裹住自己的孕妇,两人在一起到也没什么人关注,虽然道德上看起来不该这样。 不过弟弟都死了,也不能阻止弟媳另外找个依靠。 晚上。 依琳穿着一套有些蕾丝的内衣,三角的布料紧紧的包住她的乳头,那奶水充盈的乳房撑着的布料像是会随时掉落。 下装是白色的蕾丝边三角裤,腿环拉着过膝袜,那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已经有些羞红的少女两根手指有些不安的搅动着转圈圈。 这让人血脉喷张的装扮,遮遮掩掩的又像是什么都暴露出来的样子,让禁欲一个星期的林纳斯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我们,来做吧。” 步步逼近的少女,把高大的巨汉按在了床上,拉开衣服上的绑绳露出半边的乳头,再将那绷紧的内裤拉开一边,露出已经开始呼吸的小穴。 “我的身体,很容易就高潮。” 润滑的水流感。 林纳斯第一次感觉到了女性阴道是什么样,那种和后庭完全不一样的包裹感和润滑感。 吮吸着,夹击着。 “如,嗯呃,果我晕倒了。” 没有上下抽动,而是隔着皮肤去摸着小腹,像圆盘一样画着圈扭动着。 “请,不要怜,呃呜,惜我,将您。” 电流感让依琳的四肢有些发软,她那无力的上身半趴在林纳斯的身上,用着无比娇羞的语气说着。 “将您所有的爱意灌入我体内,啊~” 抱着依琳的腰,像套着个杯子一样的上下蠕动,然后又是把小小的身躯抱起,让那身体坐在那肉棒上上下抽动着,女孩想要捂住嘴的手因为发软而无法捂上,闭着眼睛发出更加刺激着交配者的声音。 从女上位,到趴在身上站起来完全像个八爪鱼一样,软趴趴的无力依靠着那身下的人,哈气和无意识的呻吟声在第二次内射时变成了趴在桌子上。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传荡着,骚浪的爱意声,淫靡的气味,魔法灯下的影子不断的变换着身影。 甚至到最后,依琳无力的趴在床上时,还是抱着腿坚持着做出了一个一字的姿势。 白浆从小穴流光后,这个姿势让林纳斯再次填充满那个穴道。 一个晚上,两人都有些脱力的躺在床上,依琳的半个身体压在那钢铁般的身体上。 “丈夫。” 林纳斯有些困倦,但是听到了依琳的称呼,整个人都一哆嗦起来。 他第一次听到如此亲近的称呼。 “亲爱的。” “我最喜欢你了。” 甜蜜充满了两人,虽然现在都在休战期,但相拥的两人还是感觉很满足。 过了一年。 艾尔文防线的人逐渐有些变少,听说是世界毁灭是一个邪教散播出来的谣言,而且这个邪教和帝国有关。 “原来是帝国啊,那就不奇怪了。”怀上了孩子的依琳坐在窗户边看着报纸。 报纸这个东听说是某个大商人做出来的,似乎是专门为了告诉世界帝国恶行而做。 “我回来了。” 林纳斯的瘸腿在圣职者的帮助下已经痊愈。 依琳放下了报纸,有些吃力的疾步走到他身边。 “慢点,慢点。”林纳斯看着那鼓着嘴巴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些无奈的把衣服脱下,换上了她递过来的浴袍。 “吸。”依琳接过衣服吸了一下,满意的打包起来。 “有那么好闻吗?”林纳斯也不理解,依琳对他的衣服好像有着异常的执着。 “只要是你的,都很好闻。” 林纳斯扶着依琳的手有些僵硬,她总能不经意的说着一些挠他心头痒痒的话。 将行动不便的依琳扶到椅子上,林纳斯看着旁边有些乖巧的婴儿,有些惊讶的说:“茵斯塔今天不闹吗?” “她今天挺乖的,但是肚子里的今天好像特别闹。” 依琳灿烂的笑容让林纳斯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哦,对了,最近你少出门。”林纳斯说到这里,有些犹豫的开口。 “怪物好像有些异动,如果有听到三下钟声的话,就躲到地下室吧。” 依琳笑着的脸僵在了那边。 “也许也没有什么事情,不用担心,我就算是逃,也会逃到你身边的。” 那过去灰暗的日子就像昨天,即使是被林纳斯安抚,依琳的嘴唇也已经开始褪色。 林纳斯看到依琳恐惧到眼睛失神的表情有些心疼,他半跪着抱着依琳。 “别怕,别怕,森林里的精灵们已经出来和人类沟通交流了,很快就会有魔法师们来加深魔法阵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回来。” 依琳的眼里有些晶莹,她伸出小拇指。 “拉勾,不准骗我。” “拉勾,拉勾,骗你我这辈子都喝不了酒。” 他还是爱喝酒,不过依琳每天都控制着那酒量,让他处于一种满足不超额的状态。 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在家里抱着茵斯塔的依琳听到了激烈的敲钟声。 有了准备的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乱,慢慢踱步的走进地下室,里面有着存储两个星期的物资。 地下室里只有面前照亮的魔法晶石,魔法灯和油灯都不适合在这时候使用。 不知昼夜,不知时间。 在地下室呆了不知道多久的依琳有些呆滞,只有婴儿和肚子里的异动让她还感觉时间在流动。 吱呀。 地下室的门开了。 “依琳?”林纳斯焦急的声音在呼唤着她,那略微呆滞的目光听到了呼唤,空洞的眼睛开始泛泪。 “依琳?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对不起。”林纳斯看到了依琳那空洞的眼神,抱着那身躯的肩膀感觉到了一个啃咬。 “唔唔,唔唔唔。” “对不起,对不起。” 抱着依琳和茵斯塔走出地下室,依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索西雅,依琳本就不安的精神开始溃散,然后瞬间睡着。 “依琳?”索西雅看到林纳斯怀里的人,那和苏苏相似的脸还有那一个颜色的红发,忍不住的呼唤出声。 “您认识我的妻子吗?”林纳斯疑惑的问着。 索西雅看着呼吸平稳,像是睡着的孕妇,有些纠结的揉了下眉头。 她派人找了帝国和整个贝尔玛尔,甚至是暗精灵王国都派了人。 结果她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我的,族人的女儿。” 两人对视着,眼里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对面有些碍眼。 等到依琳醒来,看到身边的林纳斯,甚是欢呼的抱了过去。 “咳咳。”女性的声音从依琳身边传来,她这时候才看到了另一个方向的女性精灵,想起晕倒前的人影。 “索西雅阿姨?” 依琳不是没有想过回赫顿玛尔和索西亚报个平安,只不过林纳斯的怀抱太过安心,让她每次想开口的时候都选择了憋着。 “你可真的是难找啊,我是派了人各个地方都打听过去了,就是没有你的消息。” 依琳不知道的是她那辆马车在回去的路上被怪物袭击,唯一知道她线索的人逃到了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回到赫顿玛尔。 “对不起。” 依琳的道歉让索西雅有些无奈,她看着依偎在林纳斯身上的女孩,对于她来说,依琳这个年纪生两个小孩。 还是太过分了。 “你的妹妹,你不回去看她吗?” 听到妹妹两个字,依琳抬起了头,眼睛的光一下子暗淡的了下去。 “我,我太脏了,现在有林纳斯陪着我就好了,她能被您保护就已经够了。”依琳的语气有些怯懦,这声音让林纳斯安抚着摸着她的头发。 索西雅从苏苏嘴里问出了她们两的过去,对依琳的不自信也是有些能理解。 “您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索西雅看到畏缩到林纳斯怀中的,对于她来说这个越看越不该这个年纪生小孩的依琳,感觉自己的优雅有些难以维持。 “大森林的魔法阵有些奇怪,我来是召集一些冒险者和守护精灵们加强下魔法阵。” 来的不仅是她,原本还有学院的小魔法师们,只是她不放心这最后一个族群的精灵,只能先只身上路。 “苏苏那孩子,天赋很好,学的很快,她一直在思念着你。” 索西雅说着苏苏的事情,林纳斯第一次见到依琳还有那种,眼里有着光的表情。 她像个缺心眼的傻子,听到好的会乐呵呵的,遇到差的只敢自己偷偷藏起来。 越是交流,索西雅越发觉得林纳斯巨他妈的碍眼。 察觉到索西雅对林纳斯的敌意,依琳抱着林纳斯的身躯更加的紧了。 林纳斯倒是能理解索西雅的心情,他想着要是依琳再生了个女孩,这个女孩要是那天被毛头小子叼走了,他也会是这种情绪。 “轻点,轻点,别压到肚子了。” 看起来颇为恩爱的两人,让索西雅叹了口气离开了。 她会再来的,会找个机会带着苏苏过来。 (end1(坏结局-含刀?)) 过去了八年。 依琳当时生下了两个男孩,在外面调皮捣蛋的孩子回到家后也不安生,抱着萝莉母亲的肚子叽叽喳喳的说着要个小妹妹。 “姐姐不好吗?”依琳眼含笑意的问着。 “姐姐都不爱玩,她就天天和爸爸去修炼。” “但是姐姐厉害啊,上次那个教堂的坏蛋就被她打倒了。” 两个男孩子突然吵了起来,看着两个对不上频道的孩子,依琳眼里充满了笑意。 和曾经的依琳一样,茵斯塔拿起了长矛,走上了和她一样的道路,就连那外貌都像是和自己刻下来的一样。 依琳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禁魔项环,眼神有些暗淡。 这个项环有着东西定在脖子里,想要取下来得用大价钱去找专门的人弄。 卖的便宜拆得贵。 现在能在这样安全的地方,她倒也不用想着拆开修炼。 “我回来了。” 林纳斯牵着茵斯塔的手回来了,两个男孩瞬间停止了争吵,开始围住回来的两人开始争论“姐姐强但是不好玩”和“姐姐会玩但是姐姐喜欢修炼”的奇怪问题。 茵斯塔手里捏着一封信,她有些艰难的走到依琳身边。 “妈妈,我。” 依琳的存在,填补了茵斯塔因为阿莫娜她们离去时的内心空洞,她是依琳,也是依琳的女儿。 “是不是去要赫顿玛尔上学了?” 索西雅会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望依琳,前段时间为茵斯塔做了个推荐信。 等到了苏苏发现茵斯塔时,也会是两人重逢的时候。 看着母亲那为自己高兴的脸,茵斯塔有些不想走了。 她想留在这里,陪着依琳。 就算放下自己的执念都好。 “要记得写信回来啊,等你放假了,妈妈就带着弟弟们过去。” 依琳说着一些对未来美好幻想的话,说着多年没有见到的索西雅和苏苏,又说着自己希望她能不要那么快点遇到自己的妹妹,怕自己太弱了有些丢人。 “当年我就那么把她抛给索西雅阿姨,她会不会恨我啊?” 林纳斯端着煮好的食物来到桌子上,他没有去打断叨叨嘘嘘的依琳。 自从有了和他的孩子后,她看起来再也没有过去的害怕。 她在慢慢变好。 第二天,送着茵斯塔到马车的依琳,最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孩子的额头。 “等你下次回来,就能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妹妹还是弟弟了。” 送走了孩子,隔了半个月,依琳生下了一个女孩。 恰逢此时,帝国的防线,离洛兰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洞穴传来了阵阵悲鸣。 因为里面经常传来哀嚎声太过古怪,帝国驻守此地的人,决组织一批人进去探索原因。 “对不起。” 看着两个只能仰着头看的人向自己道歉,依琳内心有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感。 林纳斯也有些纠结。 依琳才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月,这时候还需要他在身边。 可是那个洞穴里面的悲鸣声,让他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又恰逢过去的队友,还有在这里认识到的朋友过来邀请他一起参加这次探索。 多个强者加上帝国军队,如此豪华的阵容,他总不会团灭在里面吧? “早去早回哦,等你回来我就把酒窖里面的酒给你喝一瓶。” 得到了妻子的肯许,林纳斯不知为何有些慌。 现在不是依琳舍不得他,是他舍不得依琳。 到了第二日,巴恩看着亲热了好一会才分开的两人,有些羡慕的摸了摸手里的戒指。 依琳目送着大部队离开,看着有些空荡下来的小镇,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去那里的人好像有点多? 一连过去几日,小镇里都相安无事,觉得自己多虑的依琳也放松了下来。 “妈妈!妈妈!” 大儿子背着受伤的小儿子回到了家里,看到小儿子身上的血迹,依琳手里的水杯没拿稳的摔倒地上。 “有怪物!” 一个绿色半人高的身影扑倒了门口的两人,依琳看着那抬起的石斧,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动了起来。 “嘎嘎嘎!嘎嘎!” 被撞飞的哥布林大喊了起来。 “快,带着弟弟和妹妹躲到地下室。” 依琳慌忙的把大儿子扶起,看着那逼近的哥布林,身边开始困难地凝结有些生疏的魔法。 “妈妈!” “妈妈把这个怪物赶走就回地下室!”依琳这么喊着,然后看到了外面已经开始掠夺的怪物群。 一只牛头怪听到了哥布林的呼唤,已经开始向这个地方走来。 怪物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怪物那泛红的目光。 “听妈妈的,躲在地下室,等妈妈回来,不管是谁都不要出来。” 拿起那挂在门边上的木棍,依琳合上了门,听着门后哭泣的声音。 他们做不到更好,就像自己当时遇到这些事情的无力。 “对不起。” 拼着命用木棍攻击那些弱小的哥布林,不断翻滚着躲避牛头人的戏耍。 才恢复一个月的依琳根本不能打过如潮水涌来的怪物,一个又一个的哥布林把疲软依琳扑倒在了地上。 林纳斯特地买的衣服被怪物撕碎,那短小到只有她大拇指粗的肉肠在她的脸上胡乱拍打着,她想要咬断那些东西,张开的嘴巴被一个粗壮的手指按住了。 “嘎嘎!” 一个丑陋的巨魔,它看到了这个城镇杀了它最多属下的雌性。 出于惩罚,一拳。 骨头断裂的声音,疼痛让依琳眼泪和鼻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想要靠扭动身体来缓解疼痛的她,好像听到了裙子被撕开的声音。 绝望刺激着大脑,依琳在昏迷前感觉到了下体有着一种疼痛的扩张感。 昏暗的洞穴里,一点点的火光在摇摇晃晃。 一个个分开的牢房,哭喊声和发情的叫浪声,不同的声音在起伏着。 依琳光着身体翘高着屁股,身上有着各种牙齿的咬痕和精子干了的百块,此刻她的身后是一个牛头人,用着和她拳头一样粗的肉棒奋力抽动着。 身下的少女没有发出声音,牛头怪也并不在意。 只要还有呼吸,只要没有怀孕,那么没有生殖隔离的雌性都是被交配的物种。 已经难以愈合的小穴滴落着不同颜色的液体,直到身后的牛头人离开,依琳才勉强翻了个身。 左手已经断成了奇怪的样子,眼睛也近乎看不见东西,小穴虽然被怪物强暴时还能发出快感,但是不同怪物的肉棒都有一些尖锐的地方,用来刺激雌性的卵子活性。 用着右手将有些鼓起的小腹压下去,噗噗的精液不断往外流淌着。 又换了一个怪物进来。 两个? 还是一堆? 密集的脚步声让依琳的意识有些难以思考,她已经无法向少女时期被轮奸时的那样,敢于时刻想着逃跑。 如今的她有着背叛了林纳斯的罪恶感,那种恐惧于见到他的感情,和渴望逃跑的想法让她又勉强的活着。 一个小肉棒? 还是怪物啊。 依琳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她只能感觉到视力越来越差,眼睛连光线都无法捕捉到。 “嘎嘎!”哥布林的叫声,一个和人类对比起来小的可怜的东西在依琳的嘴巴里翻动着。 没有吮吸感,哥布林大吼了两声,在依琳的脸色啪的一下拍了过去。 疼痛没有把已经有些昏迷的依琳打醒,一个白色皮肤的哥布林嘎嘎了两句,让那个想要口交的哥布林停了下来。 几个哥布林把依琳翻了个身,一个非常激动的躺在下面当着肉垫,合不上的嘴巴开始咬着依琳的乳头吸着奶水。 排队的哥布林开始轮流抓着那腰的两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抽动着,等到射了精子进去,有些感觉肉条还有些痒,又把肉条怼到那后庭,撒着自己有些泛黄的尿液。 身体疼。 看不见。 如果林纳斯和苏苏,如果孩子们看到她被这样轮暴了还苟活着,他们会不会厌恶自己? 害怕被厌恶,害怕他们的眼神。 没有怪物的房间内,依琳挣着眼睛摸着地面,直到摸到了一块石头。 “嗑。” 一下,无力气的手把石头砸到脖子的禁魔环上。 魔力突然爆炸般的涌入她的下体,把她已经无法控制的小穴滋到失禁。 两下,又是一次魔力紊乱,她似乎看见了妈妈抱着她的样子。 三下。 四下。 …… 依琳感觉有人在抱着她,哭泣的声音好像在她耳边传着。 好温暖的怀抱。 林纳斯眼泪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着,抱着逐渐失温的尸体嚎啕大哭。 如果他再早一点过来,如果他能在听到拍打的声音时大喊。 如果他没有去参加这次的悲鸣洞穴探索,而是留在依琳身边。 悔恨填充他的内心,变成了深深的自责。 其他人想安慰他,但是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依琳死亡的消息让索西雅带着苏苏和茵斯塔来到了艾尔文防线,两人看到那不算完整的尸体都忍不住的扑上去哭起来。 林纳斯呆滞的坐在一旁,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跪在依琳的尸体边上很久都没起来。 即使是经历了再多的离别,索西雅此刻的眼眸中也流露出了哀伤。 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什么指责,索西雅把依琳的孩子带到了赫顿玛尔,林纳斯和苏苏留在了这片被摧毁的城镇上。 世界在动荡又平稳的过去了十年年。 人类变得越来越强,土地开拓的越来越多,普通的怪物在越来越弱,甚至有些怪物只能在书里见过。 苏苏一如既往的打扫着依琳的坟墓,然后坐到依琳的墓边说着林纳斯长的越来越丑,说着自己的外貌和当初都没什么变化,叨叨不停的说着几个孩子的变化。 茵斯塔成了赫赫有名的冒险家,听说在魔界被冠上了刀刃之名。 和林纳斯诞下的两个男孩子都跟在她身边,变成了鬼剑士。 小女儿比较皮,虽然学的是死灵术,但一点也没有那种亡灵的厌世脸。 说到口干,她想站起来,看到了有些久远到都快要忘记的面孔。 “啊,姐姐,妈妈来了。” 苏苏假装着面无表情的说着,然后眼睛控制不住的合上,蹲在地上抽噎。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啊。” 她无法去指责任何人,她也迟到了,所有人都在姐姐受伤的时候迟到了。 苏苏无力控诉,在听到家人的呼唤时也只能多看一眼依琳的墓碑。 (badend-迟到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