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岚传奇- 第70章
萌崽儿
5 月前

华君来到万俟珏的雏凤阁的大门外,抬头便看到上面那龙飞凤舞的大字,鬼画桃符般的字,她几乎认不出这写的是“雏凤阁”三个字,一提到“雏凤”她就想到鸟窝里一身黄色胎毛光秃秃的小鸟。 万俟雅言的武功很好,但文才实在——华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万俟雅言似乎不大待见文人,自己的文才也就仅限于能写会看,字倒是不错,但不准有多高,从万俟雅言起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个大概。 她踏进雏凤居——哪怕叫储凤居也好听点呀! 华君再次感慨一下,这才踏进雏凤居,果然在万俟珏的房里见到两张生面孔。 两个十七八岁穿着一身青翠衣裳的少女。 殿中的侍女见到华君进来赶紧俯身行礼,她们知道华君不喜欢人下跪,顺从华君的喜好改成俯身,女的作福,男的作揖。 万俟珏的房里没有男仆,就是些两个奶妈和一些侍女。 华君进去的时候,七个多月大的孩子正自己扶着婴儿床的边沿要爬起来,旁边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守着她。 她喊声:“珑儿!”那孩子听到她的声音当即扭头看向她。 华君过去,拍拍手掌摊开双手作个抱的姿势,万俟珏朝她伸出手去要抱抱,华君把她抱在怀里“啵”地在细嫩的脸颊上亲一口。 她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两名新来的少女,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宫主,婢子名叫青儿。” “婢子名叫翠儿。” 青儿? 翠儿? 华君再次把视线落在她们的衣服上,果真是又青又翠啊,她真不想对雅儿起名字的功力吐糟了。 有一个“凤凰殿”、“雏凤居”在前,别的名字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 她一边逗着万俟珏一边问:“你们的看家本领是什么?起来吧,别跪了。以后在我跟前不用下跪,和她们一样俯身作个福就好。” “是!”两名婢子虽觉有些怪异,仍是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领命遵从。 青儿答道:“回门主,青儿习的功夫是‘摘叶飞花’,任何纸屑、树叶、花草落在青儿手中以内力击出都可成为要人性命的暗器。精通水性,绝功也不弱,能在水下屏息闭气半个时辰,足踏一片苇叶便可渡过七八丈宽的江面。” “这么说你的本领不赖了?” “比起门主差远了。” “你见识过门主的功夫?”华君又问。 “见过,门主南下时曾点婢子随行。门主‘飞花神女’的绰号名震江湖,名手摘花,相距百米便能轻易取人性命,凌波踏浪,无需借助水面上的任何东西,凭仅水面的一点浮力就能横渡长江。” 横渡长江?踩在水面上过去?这什么概念?华君听到这青儿曾经跟过万俟雅言更感惊奇。这是个老人不是新人?“你跟了门主多久了?” “婢子原是跟着老门主的,门主南下时老门主让婢子随门主同行伺候门主,后老门主过世,婢子替老门主守灵三年,如今三年之期刚过不久,婢子才回门主身边。” 华君问向旁边的翠儿:“你也是吗?” “回宫主,翠儿一直在老门主身边侍奉,以前不曾跟随过门主。” “你会什么?”华君问。 “懂兽语,以笛声驭百兽,精医毒,擅使蛊。” 蛊? 华君的眉头一挑,这还来个能更的。 她不由得好奇,这万俟雅言手底下的人到底有什么是不会的? 很显然,这两个跟随过老门主的人与她身边的四个又不是一个档次,似乎见过的世面更广,胆子也更大。 这不,对她虽然恭敬,但一点惧意也没有,泰然自若地立在那里。 还蛮入她的眼的,而且,这两个长得还都不赖,虽没她房里的四人漂亮,但青儿一身利落气息眉宇间有几分飒爽英气。 至于翠儿,手执竹笛,腰间挂着一个很绣工精致的大荷包,荷包上还坠了个刻着太极双鱼图案的葫芦,美人如玉,超凡脱俗。 想想也是,小珑儿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半岁大的孩子,将来可是一门之尊,万俟雅言给她挑的人自是万中无一的。 她可不可以用她的那四个来换这两个? 她若要换,万俟雅言八成会答应,华君觉得自己身边的四个也不坏,只要把那下跪的礼废了,给她们点空间让她们养点自己的个性,应该不比这两个差。 万俟珏不大爱闹,你跟她说话,她就看着你,偶尔应一两声,你要说久了,她就陪你咦咦哦哦,你要是不理她,她就抓着你的头发或者是身上的饰物挂件玩,也有通常婴儿的喜欢,抓到东西就喜欢往嘴里送。 华君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短片,说这也是婴儿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方式之一。 华君逗号会儿万俟珏,就把这孩子放回婴儿床里回凤凰殿去了。 万俟雅言身边的人是什么规矩她不管,她身边的人得按她的习惯来,不然她闹心。 华君回到凤凰殿,把银儿、无痕、天音、清怜四人叫到身边,开始给她们上思想政治课。 到吃晚饭的时候,万俟雅言回来了,她很敏锐地发现银儿她们四个和屋里的人一样都不行跪礼而是俯身蹲个福就算是把礼行了。 她当然知道这是华君的“功劳”也没说什么,跪与不跪只是一个形式,华君不让跪不等于能允许她们不敬,更不等于让她们不忠。 只是这到华君跟前的人都不行跪礼,以后内城也都归华君管,整个内城都不下跪外面的人能继续跪? 长此下去这礼只怕是要废了! 她拧紧眉头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随了华君。 她就不信不下跪他们就敢不跪? 真要仗着不下跪就敢不警,她剜了他们的膝盖骨叫他们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华君见到万俟雅言回来,特意朝万俟雅言的身后瞅了眼,笑问:“咦?不是说你身边也有四个新来看吗?在哪呢?没跟着你?” 万俟雅言问:“你问她们做什么?”进屋,见到侍女正在备饭菜。 清怜端来盛着温水的铜盆给她洗手,天音在旁边捧着毛巾,待万俟雅言洗过手后,天音替万俟雅言擦了手。 华君说:“想见识下她们有什么绝技呗。” 万俟雅言大声说句:“都出来吧,让宫主见见你们。” 两道人影从空中飘落下来,跪在华君的面前:“拜见宫主。”一道人影从屋子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钻出来,到华君的面前跪下,行礼。 还有一人,从屋子外面进来,也是跪下行了一礼。 华君看向她们,四个人清一色的黑色衣服。 她说道:“抬起头来。”又是四个少女,模样比起银儿她们四个差了一截,气质也各有不同。 万俟雅言挨个点道:“魅、影、幻、虚。这是她们四人的代号。也没甚特殊的本领,轻功好,跟在人身后无声无息。退下吧。” “是!”四女齐应一声,朝华君行了个礼,一溜烟地不见了。华君明明看到两个人是朝上面飘的,像是上了房梁。她抬头一看,却没见到人。 万俟雅言说:“别看了,你不会功夫,没练过眼力,是发现不了她们的。” 华君将唇贴在万俟雅言的耳边,低声说:“是不是以后我俩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时候她们也会守着?” 万俟雅言问:“嗯嗯啊啊是什么?”在床上嗯嗯啊啊,她突然想到华君在床上发出的呻吟声,“呵”地笑出声,说:“哎,你知道你是嗯嗯啊啊叫出声的呀?” “……”华君无语,脸颊飞红,恼羞成怒地轻叱声:“滚!” 万俟雅言把手往华君的腰上一揽,说:“无妨,你就当她们是布里的摆设。她们不会出来打搅。再说以前屋里也一直有人,你现在才不让在屋里留人也迟了。” “……”华君抬起爪子狠狠地一把揪在万俟雅言的腰上。 万俟雅言穿得厚,有衣服挡着,不痛不痒。 她淡淡地笑了笑,拉着华君走到桌子前用餐。 吃过饭,万俟雅言就对华君说:“今天晚上有空闲,我们早点休息吧。”她的嘴角噙起的笑意明晃晃的顶着两个黄灿灿的大字——淫! 荡! “好!”华君应道。昨天你折腾得我今天腰腿酸了一天,今天晚上我非攻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睡觉前先洗澡一直是华君的习惯,她和万俟雅言一起泡在浴桶里,银儿和无痕在跟前伺候她俩。 华君懒洋洋地闭上眼,银儿替她捏着肩膀,肩颈的力度捏得她很舒服。 被人伺候的感觉确实不错,特别是遇到会伺候人的人。 万俟雅言的动作倒是快,入水,三两下洗完就起身出了浴桶,无痕替万俟雅言擦干净身体换上舒适的底衣,万俟雅言便盘膝闭眼坐在软榻上打坐。 华君睁眼朝坐在不远处的万俟雅言看去,只一眼便怔住。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模样的雅儿,盘膝而坐,像一位潜心修道的道人,模样还是那模样,但身上透露出的气质却不一样了。 平日里的雅儿总透出几分凌厉跋扈,在她身边时是沉稳温和的,但此刻就像老了很多。 脸还是那张脸,很年轻,但那身雪白的宽大的绸袍套在身上——华君的心被狠狠地揪住,生疼生疼的。 人们都说白衣翩然,风采不凡,可雅儿——如果不是那张脸太年轻,真的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又或者长年修道驻颜有术她本就是个长者。 华君想扒了万俟雅言身上的那身衣服。 这衣服穿在万俟雅言身上看得她太难受了。 她觉得雅儿还是适合穿深色的或者是稳重霸气点的衣服,衬得人更年轻更有丰采。 没一会儿,万俟雅言收功睁开眼,眼中一片空寂。 让她的视线落在华君的身上与华君的视线对上,展颜一笑,眼里才又有了神采。 华君朝万俟雅言伸出手去,说:“过来。” 万俟雅言下榻来到华君身边,反而把华君拉出水,二话不说就把华君抱出浴桶,旁边的无痕立即拿来毯子将华君裹住,蹲子替华君擦拭身上的水渍。 华君问万俟雅言:“你刚才在做什么?” “调息打坐。”万俟雅言说道:“这是内家功法,通过运转体内的真气固本培元。” 华君突然“额!”了声,她看到什么了? 床上,天音和清怜寸丝不挂地从被窝里出来,把被子捋平,这才一前一后地下床。 “你们——”她惊愕地叫出声。 两人听到华君的声音,抬眼看向华君,伸手去取衣服的动作生生停住,赶紧低头行礼:“拜见宫主。” “你们这是做什么?”她的视线从两人的胸前移到两腿之间,扫过白如玉璧的一双玉足,又落回双峰,没办法,人低着头看不大清楚脸,那挺俏的一对却十分扎人眼。 清怜答道:“回宫主,天气凉,要先暖床。” 暖床? 也不用把肚兜和底裤都脱了吧。 这太刺激人了。 华君生生地把眼移开去看万俟雅言:“你叫的?”啊,对,今天万俟雅言还说了要让她们暖床来的。 “嗯,这是她们该帮的。”万俟雅言好笑地看着华君。她家君姑娘该不是被吓着了吧?瞧这脸色,啧啧,红红白白的真好看。 华君深吸口气,连呼吸都在颤? 她们该做的? 你够行! 让两个绝美的少女光光地替你暖床。 还让她这个吃习惯肉的人看到这两人寸丝不挂的样子。 这一条得禁? 啊,不对,禁了她哪里去享眼福去呀。 “你们俩过来。” 清怜与天音低头来到华君的跟前。 很好。 不愧是练过武又习舞的人,这身材是一顶一的好,黄金比例的身段,完美的身材。 再加上这极好的脸蛋,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 华君抬手捏在天音的胸上揉弄,扭头问万俟雅言:“这胸型如何?”手感真好! 万俟雅言的视线落华君那只正在捏天音胸的手,连眨两下眼,答不出个好坏来,倒对华君捏天音胸部的举动感觉有点怪,又说不上怪在哪里。 华君说:“我看极好。”她又把手移到清怜的胸前,这次不揉胸,而是捏着尖上的那颗小圆粒轻轻的揉捏,她问万俟雅言:“你觉得这样呢?” 清怜低着头,脸红至耳根。 万俟雅言这才反应过来!华君看上她们了? 华君又问万俟雅言:“何不叫她们一起上床睡觉?” “……”万俟雅言无语地转向华君,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喏,挺起来了。”华君说道。在她力度适中的揉捏下,那颗小圆粒由原本的微扁逐渐充血、胀大。 万俟雅言的心口一滞,沉声喊道:“君姑娘!”你做什么呢? 你这双捏在我胸口上的手怎么能捏到别人的身上去! 她这话从胸海里一闪而过,随即觉得不妥,赶紧过滤掉当作自己没想过。 华君又说:“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意玩弄她们的么?” “……”万俟雅言再次无言。 是吗? 我有说过吗? 我可以忘记吗? 如果我不记得的事,谁敢记得? 万俟雅言怎么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颤抖还阵阵发软? 气吗? 哎,不该气啊,这本来……她们本来就是弄来伺候人给人玩弄的,华君要玩她们无可厚非,想玩就玩。 可——万俟雅言怎么觉得她的手脚越来越软,脑门子都在冒汗了呢? 华君挑起清怜的下巴,让清怜仰起头,另一只手仍在清怜的圆泣上逗弄。她问万俟雅言:“她这模样媚吗?” 没……没你昨晚媚,没你好看。 万俟雅言抖得全身没力,真想掉头冲出去。 她呐呐地说句:“你……你玩她们吧,我……我去书房!”扭头,脑子里全是华君揉清怜那地方的一幕,她真想,真想抽出宝剑把清怜的那里一剑削下来。 叫你勾引君姑娘! 叫你勾引君姑娘! 对,就是勾引。 本来是要和她睡觉,她又可把君姑娘那样嗯嗯啊啊的,这会儿君姑娘跑去嗯嗯啊啊别人了。 华君的胳膊一绕勾住万俟雅言的腰把她拖回来,她抱住万俟雅言俯在万俟雅言的耳边悄声说:“今晚乖乖的任我为所欲为,我就不碰她们。” 明天……明天我就把她俩送走。 万俟雅言在心里想着,嘴上就已答了句:“好。”跟着她一醒,她刚才说什么了? 她昏头了! 万俟雅言这才醒悟地过来,满脸凌厉地瞪向华君,怒声叱道:“放肆!” 清怜和天音吓得赶紧曲膝跪下。 华君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作投降状,可怜兮兮地看着万俟雅言,还装得很无辜。 万俟雅言连接深吸几口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冲华君发作。 人是她送去的,也本就是送去伺候华君的,华君要玩真的无可厚非,可……可为什么? 她……她想撞墙! 她再次连续几个深呼吸,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再玩,我在的时候,你陪我,陪我。”万俟雅言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门子里去了,撑得她头昏脑胀,她摆摆手,扑到床上,钻进被窝。 美人暖床啊,女儿香啊。 沐浴后在身上抹上香料钻进被窝,床暖热了还能留下她们身上的香气,极品享受啊。 可她这会儿嗅着这香味,怎么就闷得喘不过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