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BB,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 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小娇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小娇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将伸进来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小娇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肉团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钟佩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钟佩婉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 5证实了小娇的确就是这肉团的主人后,翔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小娇,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肉团时,在电话里传来小娇的惨叫声,就像那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肉团,不,是玩弄小娇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搞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 为了凑齐那250毫升体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 换回肉团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他早就精~尽人亡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毛主席说得不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但是,就这样把肉团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翔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翔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肉团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翔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小娇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 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肉团上刺一下,BB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肉团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肉团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翔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肉团狠掴一巴掌。 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 没等他掴第三巴掌,肉团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翔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翔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肉团上,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肉团就是没一点反应。 “靠,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翔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肉团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翔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 “整死你个婊~子。”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去,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肉团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翔的眼前彷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小娇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小娇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翔抽出保险丝,捧起肉团,伸出舌尖,爱怜的抚慰。 肉团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翔对玩弄肉团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快餐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 他终于将小娇的BB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肉团口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 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