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在桂兰欲火焚身难以排解之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吓了一跳,忙停下了动作,仔细一看,原来是娘光着身子走了进来。 张艳就快四十了,但仍是身姿窈窕,胸前虽说是一对鸽r,但配上那纤细的腰肢,却怎么看怎么协调。 再看桂兰,为了生这个儿子,原本和娘一样的纤细身姿,此时已经是珠圆玉润了。 桂兰疑惑的看着娘走到她跟前,看着她胯间那极浓密的毛发,上面仿佛还有点点水珠。 “我说自己下面怎么这么多毛,原来是像了娘”在这种时刻,桂兰心里竟想到了这个。 张艳坐到了她床边,笑呵呵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道:“你爹实在太厉害了,娘实在应付不来了,你帮帮娘呗?” “怎……怎么帮?” 张艳凑到桂兰耳边,轻声说道:“咱娘俩一起伺候伺候你爹呗,一会儿也让他伺候咱俩……” “呃,呃,嗯……” 桂兰稀里糊涂的就被娘牵着手走了出去。 她还在困惑,她本来想偷偷的勾引爹的,找个娘不在的日子,和爹把事办了。没想到娘竟大大方方的拉她一起去伺候爹。 虽说她打定了主意,而且她真的够骚够淫荡,但真的和娘走到爹面前时,她还是害羞了起来。 她仍是光着下身套着那件锦缎长袄,也没系着几个纽袢,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有大半都露在外面。 程玉树此时正箕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眼睛死死盯着桂兰的胸口,从她走进门的那一刻,程玉树就感觉自己身上着了起来,腿间那龙阳巨物仿佛呻吟了一声,瞬间涨成了最大。 桂兰稍稍低着头,也偷眼瞧着爹腿间那巨大的肉棒,她心里不禁犹疑,这像自己儿子小胳膊一般的东西,能插到自己身体里吗? 张艳此时从旁边端过了一盆水,她拉了拉女儿衣袖,“去给你爹洗洗,你不是想试试吹箫吗?” “呃,嗯”桂兰接过了铜盆。 程玉树也醒了过来,立马爬下来坐到了床边。 桂兰红着脸将铜盆放到爹腿下,撩水给他洗着肉棒,仅仅那握上去的感觉,就令她腿间涌出了一股热流。 洗完之后,张艳递过了毛巾,桂兰接过仔细给爹擦干净,然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做了,扭头看向了娘,只是手却没有松开,一直抓着那根肉棒。 张艳把铜盆放好,扭头看着女儿傻傻的样子,不禁乐了出来,“伸舌头舔呀,张嘴含进去。” “哦” 桂兰跪在程玉树身前,把头凑了过去,先闻了闻,发现没有异味,于是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就张口含了进去。 “嘶”程玉树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桂兰忙吐了出来,看着爹说道:“怎么了爹,我弄疼你了?” “没……没有,好舒服” “呃”桂兰冲爹笑了一下,又张口把龟头含了进去。 “啊……”程玉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张艳在旁边拍了他一下,“偏心,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舒服过。” 程玉树却没理她,双手欲伸还休的比划着,“桂,桂兰,我能摸摸你的N吗?” 桂兰直起身,笑着说道:“摸吧爹,今晚你想怎样我都行……” 说着自己又解开一颗纽袢,两个饱满的奶子顿时都露了出来。 程玉树顿时两个手都按了上去,忘情揉捏着。 桂兰套弄着他的肉棒,看着她一脸迷幻的样子,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不知道怎样形容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献身给这个男人一般。 张艳这时打断了他们,“我们去床上呗……” “嗯”桂兰应了一声,站起了身来,趁着娘往床上爬的功夫,抓着爹的手伸进了自己长袄下摆中。 程玉树只感觉自己满手都是毛发,他眉毛一挑,呵呵笑道:“你这和你娘的一样啊,都是这么多毛。” 桂兰终于不再害羞了,原始的本性正在逐渐复苏。 “是呀,我还说自己这么多毛是哪里来的,害的您女婿成亲那晚,找了半夜都没找对地方” “呵呵,那我肯定一下就能找到,毕竟在你娘身上都练了这么多年了。” “爹你一会儿可得轻点,你这太大了。” “哎呀,你爷俩别聊了,快点上来”张艳在床上催促道。 两人都耸了耸肩,分别爬上了床。 程玉树仍是平躺着,这次换了桂兰伏在他腿间给他吞吐肉棒,这东西真是不用学,是个女人就会,像吃N一般,她只是初学,就已经吞吐的有模有样了。 程玉树本想看着女儿给自己吹箫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感觉格外的刺激。 但张艳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两瓣肉唇在他唇上鼻尖摩擦着。 “嗯,骚”程玉树唔哝说道。 “我的比骚,一会儿让你尝你闺女的,她的甜,呃,舒服,快点舔……” 三个人连成了一个整T,呻吟声,喘息声响成一片。 不一会儿张艳就泄了身,流出来的淫水像给程玉树洗了脸一般,他刚刚泄了一次,现在桂兰给他舔的脸都僵了,但他还没有想泄的意思。 张艳在旁边躺着回味刚刚泄身时的快感,程玉树把桂兰托起,让她斜倚在床边,自己则趴到了她胯间,而且一下便找到了她的小豆豆,在上面轻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爹你真厉害”桂兰颤着声音说道。 程玉树脸整个埋进了浓密的毛发中,舌尖沿着两片饱满的肉唇来回舔着,不时在那小豆豆上轻轻碰一下,桂兰咬着下唇,呻吟声绵绵不绝,她两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奶水从奶头喷出,像两道小喷泉一般。 这景象更刺激到了程玉树,他伸手把张艳拉倒身下,骑到她的头上,肉棒在她嘴里抽插,就像在插小穴一般,同时他的舌头也刺进了桂兰的小穴中,舌尖在x壁上刮着。 桂兰立时便泄了身,她双腿颤抖着夹住了爹的头,尖叫着,颤抖着。 她不是没被人舔过,老公爹有次在厨房让她坐到灶台上,在地上蹲着给她舔过,却没有这次这么舒服,没想到被舔到泄身和被插到泄身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睁眼看到爹仍在插着娘的嘴,忙说道:“爹你别泄了,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