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我心想这个真理我下次得刻在手机壳上啊,吃太多亏了。 主要我是没想到,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涟漪。 齐乐乐没有问我姐的事情,这很好。 但是他居然像狗皮膏药一样,盯上了我。 我和奶盐吃下午茶,他朋友圈回复:“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我转发了一条杨笠的微博,他回复:“既是女同又是女权?” 甚至我转发了一张公司的市场活动,里面我跟着大老板林敏,小心翼翼地拎着包,只露着半张脸,他居然回复:“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你女朋友?” 亏得他是在老妈单位上班。否则没猜错的话,我一定一脚踹他脸上。…… 不过一定要说姐姐我喜欢的女人的话,奶盐算一个。 这会儿我就在和奶盐在楼下咖啡厅,并排坐着,她斜斜地靠在我肩膀上。 我一只胳膊穿过去,到她的身下,揉捏着她的丰满臀部,嘿嘿嘿,像是青楼吃霸王餐的常客。 “你说为什么有男的喜欢女的脚呢?”我眉头微蹙着问。 “当然是因为女孩子的脚…好看咯…”奶盐格格地笑着,“而且吧,被玩脚吧,本身就是很亲密的,说明这个女孩子被攻略得差不多了。” “攻略”这个词,就是奶盐在网上给那些纯情小男生上课用的词。我心里暗暗不爽,但还是接着问:“怎么叫差不多了?和什么比差不多了?” 奶盐想了想,说:“和口交差不多吧。” 我嘴张成了O型,羞得都快哭了:“这这这…妈的怎么能和…差不多呢?只是被摸摸脚而已。” 奶盐说:“怎么可能摸摸脚而已?脚好看的话,男人肯定要…嘻嘻…舔一舔的…”我眉毛微耸,心想你他喵的还是个人才,男友都没有,这些知识从哪儿来的。 随即又想,那一天,算是…被舔了吧? “那被舔脚也不能和…”我还是羞于说那个词,“差不多吧?” 奶盐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男人舔完肯定是让你给他足的啊,足交,就和口交差不多…淫荡。” ……… 此刻,周三的长湖公园湖中心,D大校花濮雪涵,正奇怪地陪着一个背微驼,略有白发的五十岁老清洁工坐在一艘脚踏船上。 女孩白色的及膝裙下面,是修长的小腿。 小腿被纯白的针织高筒棉袜包裹着,脚上穿的是一双象牙色系带尖头高跟。 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纯洁,但又非常的诡异。 四人座的脚踏船,只有女孩一个人在用力地踏着。 她咬着牙,一路过来,脚已经很酸了。 但老男人并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他四仰八叉地坐在濮雪涵对面,掏出丑陋而短小的鸡巴,用粗糙的手撸动着。 他看着女孩踩踏的动作,整个大腿发力紧绷的美妙线条,每次一上一下带动裙子微微飘起,裙下洁白细腻的大腿跟,和隐约可见的粉色内裤,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终于到了湖中心。 校花看四处无人,果断从脚踏板上把脚拿开,然后迅速地脱下了鞋,两只被棉袜包裹的小巧脚丫,竟然主动地踩在了清洁工的鸡巴上。 这样的男人,以前濮雪涵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可现在,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就是今天主人的日常任务,很简单。 去到公园里,找个清洁工,给他足交。 但濮雪涵执行起来却一点都不容易。 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单独在一旁休息的老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了来意,却被清洁工一口拒绝。 她急得哭了,扇着自己的嘴巴,编着瞎话,说自己是妓女,下贱得很。 老头还是狐疑,最后还让她掀开衣服,给先摸几下校花的奶子,边摸还边拍了视频。 这才答应了她。 接下来濮雪涵却又找不到合适足交的僻静地方。两人兜了好大一圈,灵机一动,她就带老人来划船。到了湖中心,自然没人发现。 此刻,老头双手握着校花的小脚丫,把它们按在自己臭烘烘的鸡巴上。“真的是只鸡啊!”老头得意洋洋地说,“这么着急。” 濮雪涵不愿说话,她的脚,从被主人调教开始就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脚弓和脚趾,踩在滚烫的鸡巴上,尤其是如果踩在陌生人的鸡巴上,会有非常强的羞耻感。 即便是隔着棉袜,但现在的情况也让她产生极其的背德感,进而产生极强的快感。 老头的肉棒在棉袜脚间来回抽插,渐渐地有些硬了起来。 濮雪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粗糙的触感。 老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拿起校花的一只玉足,顺手脱掉了袜子,无法自拔地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裸足脚背和脚趾,舌头来回舔舐,或者是把她娇嫩的脚尖整个塞进嘴里含着,或者是用嘴裹着女孩玉足的大拇指,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美馔。 女孩“啊”的一身大叫,下体淫水滚滚而出。 老头无意之中发现了濮雪涵的性癖。 她的脚,并不是主人众多母狗中最美的。 但一定是最敏感的。 尤其是被裹着大拇指,她感觉半边身子酥麻了,快感直冲天灵感。 啊啊啊啊~她失神地浪叫。 老头微微站起身,反手给了清冷校花一巴掌:“贱婊子,不是说你来服侍老子的吗?怎么不动了?”原来瞬间而来的刺激淹没了清冷校花,她另外一只棉袜脚忘了动。“啊~啊~不要~不要打~我~我动~“” 她屈辱地再次主动将脚踩住老头的肉棒,细腻的脚底被丑陋的龟头刮着,脚尖轻轻在马眼上挠着。 一般这时候,主人会让清冷校花把这只脚的袜子也脱了,裸足踩。 然而没想到,老头不中用,只见那肮脏的肉棒一阵颤抖,紧接着便有黏稠泛黄的精液从里面涌了出来。 绝大部分都射在了濮雪涵的棉袜上,然后瞬间被吸收进去。 一时间,整个棉袜都被浸臭了,显出淡淡的黄斑。 “啊,好骚的脚,”老头心满意足地说,“好会踩的婊子~”。 他似乎还想勃起,用龟头贴在那只裸足的脚底心,一下一下蛄蛹着。 又拿着女孩的葱玉一般的脚趾,在短短的肉棒上摩擦着。 其实至此,主人的任务,濮雪涵已经完成了。但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奴性已经被激起。 看着老头焦急的样子,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美。 老头显然陷入了对自己美足的迷恋。 她突然很想主动,如同女王跪下恳求乞丐的肉棒那样,她突然很想老头的鸡巴能再次勃起。 …朋友,家人,同学们面前,她是温婉的性格,清冷的长相。 但谁知道她的内心呢? 她渴望下贱,渴望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清纯校花,背地里是渴望被凌辱的女奴;熟人朋友间的女神,却是被陌生人操得死去活来的母狗。 这种巨大的反差,光想想就让她兴奋得颤栗不已。 说到底,主人的任务只是打开了她淫欲的水龙头,是此刻下体冒着汩汩淫水的自己,选择了迎接清洁工进一步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