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夏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个干净,转头看着伊织。 伊织同样看着他,眼镜后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懵逼,表情僵硬,似乎在这一刻,酒也醒了十分。 她们现在是被胁迫拍摄成人,视频。 白川夏表现得却是太过于淡定了。 “啊?”白川夏看到伊织愣神,摸摸后脑勺,语气歉意:“抱歉,伊织部长,我打不过那些黑社会,快些拍完,能快点出去。” 伊织沉默,低下头,看到白川夏双脚间,神色一凝,眼中闪过诧异,一般亚洲人到15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他居然有18,而且不是那种软趴趴的,一看就很有精神。 白川夏脱下上衣,露出一块一块均匀肌肉,他穿衣时显瘦,脱下后,却像健身运动员。 负责拍摄的朋克小妹也眼前一亮,看着白川夏,挪不开眼。 “你。闭上眼。”伊织双手抱着身体,不敢看他。 “噢,好。”白川夏转过头去。 背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脱衣声。 “好。好了。”伊织声音颤抖。 白川夏转过头,看到她头微低下,身体已经脱了个干净,平时穿着制服,没有看出来,意外地有料。 她一只手臂横遮住胸口,但纤细手臂能遮住氛围有限,从下方露出一小截胸口来,目测有E。 另一只手遮住下边。 没有穿上高跟鞋之类的。 “喂,不要耽误时间了。”朋克少女手握着摄像机,朝来人喊道,目光一直在白川夏身上,似乎很想上来替代掉她。 “来吧。”伊织深吸口气,她也不是少女了,短暂适应后,放下双手,露出全部身体。 “部长,请你躺下吧。”白川夏走过来,将她扶到床铺上。 伊织看着压在身上的帅哥,别过头。 “我有点大,你忍一下。”白川夏选择用原始的姿势。 “嗯哼。”伊织闭上眼,嘴张开,眉头紧皱成一团。 白川夏双手搂住她脖颈,开始动起来。 床铺开始轻微摇晃。 伊织的表情从痛苦,到迷离,脸上表情不断变化,双手死死抓住枕头,在白色枕头上抓出一个个褶皱。 时间并不长,白川夏感到身下伊织浑身肌肉收紧。 特别的挤压感传来。 伊织双手死死搂住他,用尽了全部力量,持续了三秒,浑身一软,瘫软下来。 白川夏闭上一只眼,他还没有结束。 牛头人之躯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只要想,带上一点技巧,能够战斗很久很久。 白川夏并不是刻意想学习这方面知识,原因还是每次阿姨都能轻松掌握他身体,甚至能精准控制什么时间让他结束。 作为男人,他多少也研究了一些。 就在这时,背后伸过来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他身体。 白川夏不用转头,就知道是朋克女孩。 作为摄影师,她看得忍不住了。 “我喜欢粗鲁一点。”朋克少女说话时张开嘴,露出舌头上的舌钉,她从背后舔到脖颈。 舌头抵着舌钉,压在后背肌肤上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她舔完后,坐直身体,双手脱下衣服,她胸并不大,只有C,上面也有钉。 “你年龄看起来不大。”白川夏从伊织身体中出来,转身抱住朋克少女,两人胸口贴在一起,四目相对。 “嘻,不用担心,我已经成年了。”朋克少女在他怀里扭动身体,很快就找到了位置,然后是咬紧牙,脸上闪过一瞬间痛苦,咬牙笑道:“果然有点疼,不过感觉还不错。” “这可刚开始。”白川夏搂着她细腰,房间中再一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啪啪”声。 接下来,房间中伊织和朋克少女的喊叫交替响起。 白川夏将两个女人摆出各种姿势,或是叠在一起。 整个时间,持续了一个小时。 直到守在外面的小弟敲门,才算结束。 白川夏还以为会有其他节目,但却是他想多了,中年人让他明天准备好一百万日元,就将他放了出去。 他扶着伊织,她情况并不好,浑身瘫软,看白川夏的眼神很奇怪。 白川夏重新将她送回家。 “抱歉,因为我的事情,让你欠下一百万,我会还你的。”伊织站在公寓门口,神色难堪:“你现在手头上有一百万吗?” “啊,这个。勉强凑凑,能凑齐。”白川夏注意到她眼神古怪,眼角有不忍。 伊织看着他,拳头握紧又放开,低下头,避开他目光:“你小心一些,那些黑社会非常恐怖,而且在东京势力非常大,我想过找警察,但没有用,很多高官都和他们有联系,总之,你注意安全。” “嗯,放心吧,伊织姐。”白川夏看着她,伊织一直在下意识躲避他眼神:“你欠他们的一千万?” “我会想办法的,不用为我担心。”伊织头手挽头发,目光躲闪。 两人之间是良久的沉默。 “好,那我就先走了。”白川夏知道她已经不想和自己多聊,告辞后,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头,因为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上次在温泉旅行失败后,又开始了新的套路。 白川夏不着急,静观其变。 夜晚,东京顶级公寓中。 花绮罗手中托着红酒,姿态端庄,坐在高档沙发上,目光看着面前巨大电视。 里面正在播放的,正是白川夏独战两女的画面。 菅田春马坐在她身边,比起花绮罗的优雅,他身体前倾,双手撑着大腿,脸色极其复杂,毕竟任由哪个男人,看到白川夏的战斗力,都会产生自卑感。 这和身份,地位,学识无关。 就是男人之间最单纯的挫败感。 花绮罗舌头轻轻舔舐着鲜红酒杯,目光中闪过诧异,白川夏在温泉旅馆中,亲口说过他“性”方面很强。 但现在,面前的事实却是,这已经超过强的定义。 已经到了超越人类的程度。 花绮罗眼神在短暂诧异后,重新恢复感兴趣的光芒,鲜红舌头,舔舔嘴唇,她是美食家,对于味道,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