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悄然打开,陶郁赶忙收起她那有些异常的眼神,毕竟露出一副友邦惊诧的模样容易引起别人不怀好意的揣测。 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走进来的是个有些年岁的中年妇女。 她容貌平平,身材臃肿肥胖,一看就是个天天应酬的主。 身高相对低矮,脸上却带着些许威严,一看就是一个久坐高位的领导。 她脸色很差,皮肤有些昏黄,一脸虚脱。 不过她衣着打扮还是很得体,至少遮住了她那有些硕大的肚子和那下垂的胸部。 走进来后,众人皆是一愕,随即巴结谄媚之声应声而起。 “原来是校长,快坐,快坐。” “张导,怎么有闲心来我们这了?” “张导,注意身体啊。” …… 张艳看着眼前的众人的奉承也是享受了起来。 不过这种事情以后有机会,只是她现在还得有点紧紧的事情要做。 她向前走过,坐在陈晓莉旁边开心的说道:“晓莉啊,可喜可喜。” 众人见此,皆是应声而随,仿佛自己老妈给她们生了弟弟,一个个激动万分。 “谢谢张导。”陈晓莉脸上恭敬,其实内心对这个校长还是有些抵触。 毕竟她实在过于油腻恶心,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张艳见状也是自然而然的摸起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晓莉啊,你大婚怎么也不邀请我们这领导同事,也好给你随个份子钱。” “是啊晓莉,也不叫我们这些和你共事老同事,真是的”姜美也附和着,她并不清楚校长来这干什么,但是指不定没什么好事。 陈晓莉面对着嬉笑的质问,其实内心里还是有些虚的,毕竟也是她没有照顾到这些同事,人际关系打理还是有些欠考虑。 在她还在思考如何应对的时候,张艳已经察言观色的瞧见了她的窘迫,双眼闪闪。 她随即从身上掏出自己的份子钱,随在她的手里:“晓莉,既然去不了,那这个你手下吧,也算是这个当校长的一片心意。” “啊?校长,你没去我怎么能……”陈晓莉实在应付不来,对于她的上司,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其实很有攻击性。 “晓莉,你就收下吧,下次记得叫我们。”姜美俏皮的眨着眼,温柔的逼迫着她。 陈晓莉也是在众人的拥簇下勉强手下,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这种东西有时候看起来很贵重,其实对于她来说基本上和废纸没什么区别。 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陶郁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那其乐融融的祥和氛围早已被他们每个人的内心所出卖。 陶郁将她们内心那污秽不堪的邪淫,嫉妒,憎恨全都听在心里。 真是丑恶。 真是……让人亢奋。 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种窥探她人内心的能力。 难道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恩赐? 一股天命之子的虚幻感加身在自己身上。 她一定是特殊的。 作为一名忠实的网文读者,陶郁其实对那些有着特异功能的主角十分羡慕。 她每每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有着这样的特殊能力,只是那不过是她有些可笑的自我安慰。 如今这一切仿佛梦幻,她相信凭借这个能力她一定能满足自己那压抑已久的内心。 权力,欲望,金钱,美人。 她都得要,全都是她的,全都是! 内心的狂躁和亢奋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她内心蒸腾着,但她面色依然不改。 长久以来压抑的内心早已让她坚若磐石,让她像只老鼠一样活着。 只是如今的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即将会变成野兽收割她们的一切。 不过此刻她得做好一名观众的职责,将这场戏看完,毕竟这也是她乐在其中的开始。 陈晓莉还是架不住那害臊,最同意了校长的意见,举办一场夏游,补充她们没有前去祝贺的遗憾。 众人也是表示欣喜,对于团建来说,这也是她们教书育人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同事聚会。 即使是那些正直人士也是表示参加。 陶郁看着那些嬉笑的众人,将她们那内心的真实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些人内心是有多肮脏。 她也有些听够了,在被迫同意参加夏游之后,她也是找个理由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午间的时间很长,作为一所私立高中,高海市一中虽然叫这个名字,其实它本身还是属于高海市一个强大资本家的旗下公司。 生产着学生,将他们送往大学,随后补充公司,强化自身。 所以高海市一中的校服全是名贵衣料制成,衣着也不似那公立的面口袋,丑不拉几。 这里充满了资本的气息,攀比的氛围几乎成了这里唯一的空气。 校董们也是只要维持表面的平衡就可以,毕竟里内的差别谁管呢? 谁叫你不努力? 陶郁也恶心这样的理论,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既定的事实。 不过作为老师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着装,让她十分心驰神往,毕竟那些青春活力的男生全是白衬衫,西装裤的西式精英套装。 一股精致上位的打扮,就算他们原本就是平凡普通的少年,但是在这名贵雍容的衣衫衬托下依然显得尊贵华丽。 因此,外面的那些富婆妈妈也最喜欢包养这些青春靓丽的高海市一中的少年,甚至传言这些富婆还以此为攀比进行斗富,看谁包养的少年更美更年轻更多。 富人的世界……真是淫靡奢华。 不过她不是富婆,而是老师,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老师,在这等级森严的裙带资本主义社会里,她只能尽量去多赚些钱,然后累死累活的维持这她表面的光鲜亮丽。 她很羡慕那些有钱人,看着那些漂亮的美人上了那些油腻肥胖的富婆豪车的时候,既羡慕又嫉妒。 诚然,女人们都喜欢那些年轻的男生,这种清纯美丽的着装让她内心龌龊的想法几乎快要塞满她的脑子。 只是她也没胆量释放自己的天性,毕竟她这种没有后台的家伙,图一时的爽快让自己人生后半段毁掉,这买卖算来算去也是不划算。 不过此时此刻她有着这种极其特殊,极其强大的能力,她也有了自傲的资本。 金钱,美人慢慢来,毕竟她也是伟大的劳动者,要用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 她的内心其实早就有了目标,毕竟在这学校里每天幻想着,总要有个对象不是? 她此刻的眼神如同猥琐的老鼠,有些干瘪的眼皮几乎快要被她挤干。 瞳孔聚焦,几乎缩成针眼大小。 她的目光渐渐锁定了一个男生。 他穿着学院统一的西装制服,身高合适,极为姣好的容貌让他看起来十分有姿色,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打扮漂亮的丑小鸭它就是丑小鸭,而身处污泥中的白天鹅始终是白天鹅。 他此时坐在校园内花园的座椅上,和着几个男生有说有笑,脸上带着温馨的笑容,让陶郁一阵酥麻。 看看他内心在想什么。 陶郁发现了第一个目标,立马行动,毕竟这项特殊能力得找人来试试对不对? 她慌忙的下楼,在卫生间里打扮着自己那苍老而相貌平平的容颜,让他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 然后故作平常的经过她的目标,内心里闪过他的心声。 “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子。”年轻的男生内心闪过了他的心声。 陶郁在她不远处聆听着他的心声,看着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没想到内心里还在恶狠狠的诅咒别人呐。 她阴暗的笑了笑,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她要窥探的,是他内心身处的秘密…… 洛白一直以来都是高海市一中小有名气的校园明星,他的母亲是一名小有成就的企业家,他的父亲也是一名有名的歌手。 他的身世在外面看来已经十分优渥,但是和高海市的其他人比那也只能是稀松平常。 不过良好而又严苛的家庭教育让他做事举止得当,从容有礼,甚至是有点墨守成规。 他在家里人眼中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在老师眼中也是学习成绩优越的好学生。 在同学眼中更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同学。 他一个很完美的人,俊俏美丽,温润如玉。 大家庭的培养总是能养出如此品性的人,他显然很珍贵。 父母花了大价钱才将他送进这里,让他享受着更加优越的教育和学习环境。 只是父母严苛的教育让他的内心稍稍扭曲,即使是在青春期,他也是表现的不同常人。 别人在叛逆的年岁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被家里人塑造成她们所期望的那样。 家庭的教育说来是美好,其实里里外外还是重重压力之下的默默接受。 洛白就是如此,他的内心其实早已对此十分不满,但是他是个很会隐藏心事的人,不会轻易展露。 他的社交圈,他的通讯平台,他的电话,甚至是他的房间都是他精心修饰过的。 一切都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冗余,没有一丝破绽。 他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表演天赋,一丝不苟,尽职尽责。 唯一的缺点或许是他那早已将那些触碰他禁忌的人,内心里早就诅咒了祖宗十八代。 不过他们都听不见,谁管得着呢? 他一五一十的聊着,他是个很有演讲天赋的人,应付这些场景都是小菜一碟。 只是口袋里的震动却打断了他卖力的表演。 他找个理由离开了这里,某个暗处的身影也尾随了起来。 随即拿起手机,翻看着刚刚的讯息。 来厕所。 很简短,三个字。 只是这三个字却让他脸色微红,显然这并不简单。 “怎么这么饥渴,马上来。”洛白的心声完美的落在了陶郁的耳朵里。 她的脑子里显然开始了那最有可能的猜想。 他找女朋友了。 只是对象会是谁呢?他的内心开始涌现起了淡淡的嫉妒。 没想到美丽端庄的落白竟然私底下找了女人,她倒要看看对方是谁。 她随即跟上。 高海市一中很大,光食堂就有十几个,作为一个人口千万级别的城市中最强大的高中,这里的一切都是大而精致。 突出一个财大气粗。 食堂都那么多了,何况那些修建的如同别墅一样的卫生间呢? 资本家肮脏的厕所都比他可望不可求的小家都要大上许多。 真是让人嫉妒呢。 不过陶郁脑子里马上甩掉这些思想,反正这些迟早都有,先看看自己释放欲望的对象再说。 洛白一路上左拐右拐,尽量往偏僻的地方去。 看起来他心里确实有鬼,找这种地方干什么?陶郁看着洛白进了女厕所,但是她还是没有轻举妄动,用着自己的窃听能力再次打探着情况。 “怎么还没来?耍我呢?真是的。”洛白内心的声音闪过,带着失望。 看来他的小情人还没来,先等等,看看会是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陶郁脑子也开始猜想他的小情人是谁,这样也好拿捏洛白。 “陈佳佳,不对,太古板。” “许阮芷,不对,长相一般。” “江梦梦,也不对,身份太高,怎么可能?” …… 不过就在陶郁猜想的时候,主人公已经登场了。 但是那人的模样却让她出乎意料。 怎么可能? 陶郁心中震惊不已,来的人竟然是虞秋? 好家伙,自己班上的吊车尾的社会妹竟然把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给弄到手了。 这虞秋陶郁可是知根知底,毕竟作为自己班上的顶级刺头,她可以说是伤透了脑筋。 不过为什么是她?这不可能! 虞秋长相也很有姿色,不过她那一脸的痞气却让她的美感被破坏的七零八落。 她身世一般,父母花了大半家产将她送进高海市一中,纯粹是堆钱进来的。 除此之外,也不用功读书,校规在她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完全无视。 而且学校对于开除这种学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种送钱的傻子他们也不可能不要。 因为资本家也不是慈善家,生意也要精打细算。 只要没闹出什么大乱子就好,同时只要闹出了大乱子也好有个杀鸡儆猴的对象。 学校需要这样的学生。 虞秋便是这样的学生,简直就是不良,抽烟喝酒打牌,成天鬼混,和社会上的人称姐道妹。 完全没有什么学生的样子,自己到最后也不想管她,只要她别影响别人就行。 只是为什么她会和洛白这种听话的好孩子搞到一起? 内心的不可思议驱使着她前去查看,她势必要探个究竟。 虞秋是个社会妹,她相貌姣好,只是在社会酒吧里的纵欲让她看起来有些虚脱。 她头顶黄毛,脸上浓妆艳抹,一股劣质的香水味十分浓郁,充满了廉价的气息。 虽然穿着学校发的jk服装,但是那若影若现的纹身还是让她看起来像个地痞流氓一样。 学校虽然有些看背景,但是大部分人在这个平台上的差距也已经不大了,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谁也不怕谁。 和许多校园一样,虞秋也是个校园的校霸,只是她从不欺负人,只要她的口袋里的钱没有见底之前她都不会去找麻烦。 她有她的行事准则,颇有侠义气息。 此刻她快步的走着,一路上眼神飘飘忽忽,东张西望,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陶郁将她的神态收入眼底,她努力窃听着虞秋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却罕见的失灵了。 怎么回事? 不过陶郁猜想可能这个功能会有些限制,毕竟洛白的心声还在她脑子里回荡着。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找了隐蔽的角落,然后一个闪身溜进了一个厕所隔间内。 厕所内,洛白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边瞧着门外。 在看见她的身影之后,洛白内心的石头终于落地,随即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才来?” 虞秋那略带淫邪的声音响起:“白骚狗,等我等的急了吧,今天姐姐就来喂饱你。” “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快点完事吧。”洛白那有些害臊声音响起,大家门户的矜持让他有些放不开。 “着什么急,让你好好享受,管他的呢。” 虞秋说完,一把将他拥在怀里,双唇贴合着他红润鲜红的唇瓣,吃的滋滋作响。 他们别离了很久。 两天。 虞秋就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瘙痒难耐,回想着落白那粗壮落红的肉筋,和他那美味多汁的乳白牛奶。 她再也忍不住这份早已答应好的禁欲行为,立马破了戒。 此刻她等不及的撕扯着自己那洁白的衣衫,精美的扣子一颗颗崩落,逐渐释放着她心中那汹涌波涛的粗暴情欲。 她的吻很粗暴,原本还算势均力敌的两人变成了单方面的侵略,她仿佛一个沙漠之中口渴的旅人。 饥渴的吮吸着他口中的香津,她粗暴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随后粗鲁的扯出,然后含在嘴里肆意吞吐着。 “哼……嗯……” 嘴间的热气铺洒在两人粘连在一起的唇齿间,原本他就浅浅的鼻息此刻极其粗重,她很粗野,而且很饥渴。 为了能正常呼吸,洛白只能借着她稍稍减弱进攻的转瞬即逝的瞬间匆忙换气。 只是洛白被她这粗暴猛攻给打的节节败退,原本的换气动作更是磕磕绊绊,最后只能仰仗她那极其粗重的鼻息,祈求着她的饶恕。 虞秋自然是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她喜欢看着他窒息求饶的模样,喜欢拿捏着他渴求释放的饥渴。 她的吻很霸道,如同她往常那样,下面那只嘴也是如此,粗暴,欲求不满,粘腻的软肉蠕动着,汁液喷洒在她的玉腿间,划过她那滑腻黑丝,带着极为浓烈的情欲润滑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通道。 衣衫被她褪下,露出了里面那雕刻着气势恢宏的凤凰纹身。 那如同出自大家之手的纹身蜿蜒在她的上半身上,让她的气势变得有些凌厉和富有侵略性。 她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自己完整扯下,只留下美好的曲线和那酥美的美乳。 酥胸被那蕾丝黑边的胸罩包裹着,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 她极为饥渴的将自己的身子压迫着洛白,撕扯他的上衣,动作粗暴。 洛白连忙拉着她的手,示意自己来动手。 虞秋当然不会给他机会,疯狂的撕扯他的衣衫,拉的洛白生疼。 “鱼鱼,轻点……轻点……” 只是这种卑微的求饶只能换来施暴者的凌虐欲,他那精致的衣袖,洁白的衣领,圆润的扣子被虞秋扯的七零八落。 如同一个完美无瑕的富家子弟,被那肮脏污秽的流氓混混粗暴的强奸着,玷污着属于他的高贵,矜持。 终究是没能如愿,花儿破碎在风中,雪花凋零,较弱的花朵被那充满淫欲的狂风吹的快要折断了腰。 仿佛是觉得吃够了,虞秋暂时放过了他那有些红肿的唇瓣和那有些麻木酸软的小舌。 她拉下胸前的胸罩,露出了里面那早已因为色欲而肿胀变大的酥胸和那鲜艳欲滴的花骨蓓蕾。 虞秋拉扯着他的发丝,怼在自己的胸前,随后将自己的美乳塞入他有些麻木的檀口里。 “快舔,快点!” 洛白早已被他弄的欲火焚身,六神无主,筋疲力软。 此刻双手无力下垂,只能跪扶在她那芬芳滑腻的腿前,然后仰起头,舔弄着她的蓓蕾,小口喝着她因为情欲绵绵而催生的奶白乳汁。 他就像只小猫,小口小口的喝着她那浩瀚磅礴的无穷色欲,只是这万里无垠的欲望之海下的欲火烧的她浑身通红。 腿间的汁水止不住的喷洒着,滔滔不绝间流淌的到处都是,充满情欲的味道弥漫在这个卫生间内,熏的在暗处的陶郁也有些意乱情迷。 虞秋有些忍受不住了,她的小白狗真的太慢了,太慢了,她要彻底释放,她要彻底塞满他。 她用力按着洛白那杏脸桃腮的螓首,将自己那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胸粗暴的整个塞进洛白嘴里。 洛白玲珑小巧的檀口顿时之间满嘴都是她的娇皮嫩肉。 他的嘴因为她的暴力塞入而被迫张到最大,夸张的动作一直持续着,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因而脸色涨红。 他的双手胡乱抓着,却只能抓着她腿间的细腻黑丝,绵软无力的拉扯着,像是报复,但更像是卑微的求饶。 此刻他只能发出悲催的呜呜声,唇齿间只能流淌着他那琼浆玉液的香津,荒淫无度,娇媚多情。 此刻她不停的将自己的美乳酥胸在他的檀口里急速的进进出出,随后觉得不过瘾,直接把他压在地板上,随后疯狂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粗暴的强奸着这个人见人爱的校园明星。 虽然被欺辱至此,但是洛白却不以为然,在她减弱攻势之余竟然还有闲心吮吸着她那即将迸发向下的蓓蕾。 “嗯~~~~哈~~~” 虞秋浑身颤抖,随后蜜穴又一次潮吹出了大量的蜜汁,噗的一声弄的一些卫生间的隔间门扉上都是,有些甚至都弄到藏在暗处的陶郁裤脚上。 随后便是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间喷洒流淌,让她的圆润细腻的玉腿此刻如同泡在色欲淫乱的大海之中,大脑此刻已经完全被蜜穴接管,只想要眼前人的牛奶和口涎,品尝他那乳白的种子。 最后像是得到了冲刺的信号,她随后猛然加快速度,原本就有些肿胀粗大的酥乳又大了一圈,之后乳头如同开闸的雄伟堤坝,排山倒海的奶白一片涌入他的口腔、喉管里。 涩口粘腻的乳汁注入到了洛白的口中,他尽力放开咽喉,大口吞没着她的淫欲。 只是着那犹如天河倾泻的乳水仿佛不给他机会,只管自己疯狂释放。 洛白再也包不住逐渐鼓胀的小嘴,大口的奶水从他口中,鼻腔吐出。 仿佛溺水亡命的落难者,洛白本能的闭着嘴,但是却被虞秋强行掰开,然后将自己另一只美乳塞在他嘴里,随后立马开闸,又是一轮的强迫灌溉。 …… 外面的活春宫正在激情上演,陶郁也是不停的咽着口水。 她下意识的将手往下面放,准白拉开自己的内裤,但是随即一拍脑袋。 “我怎么这么没用?!在想什么?我不是有特异功能吗?” 她稳定心神,掏出自己的手机,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准备将这一场大战记录在自己的手机里。 她要拿捏洛白,这便是有力的武器。 似乎是注入完了,虞秋抖了抖酥胸,然后褪下有些碍事的胸罩,起身看着还在吞咽着自己乳液的洛白,也不管他是否完成。 她一把扯开他的西装裤,露出了里面坚硬如铁的肉筋,随后精准的抬起自己的鲍鱼,一口吞下他的阳根,随后身子在他较弱的身体上粗暴的上下起伏着。 丰腴的翘臀撞击在他雪白的大腿上,荡起了阵阵臀浪,合着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汁液在一次次猛烈撞击下碎成点点水花,汁液四溅。 她臀胯宽大,肥美圆润,洛白那本就有些粗壮的肉筋在她的肥臀面前显得有些渺小,只能在起伏间从她的臀股间窥探一二。 两人激烈的大战着,虽然高海市一中财大气粗,厕所都打扫的干净无比,但是还是有些许污浊。 不过两人丝毫不在意,酣畅淋漓的享受着,一同登上极乐之巅。 虞秋看着身下的洛白满脸潮红,也是起了别样的心思,随即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翻找着什么。 然后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将电话塞给剧烈喘息的洛白。 “喂,小白?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你今天不是上课吗?”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嗯~我~我……我就是想你。”洛白的声音断断续续,这里面当然少不了虞秋疯狂操干。 “嗯?怎么回事,你很累吗?怎么气喘吁吁的?”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不过显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嗯~嗯哼~我……我在跑步。”洛白的声音颤颤,还是极力压制着,随后带着祈求眼神看着虞秋。 不过虞秋显然不满足这些刺激,欺身压下,疯狂的卖力着,速度很快。 “怎么有别人的鼻息声?你旁边有别人吗?” 鼻息声自然是虞秋的,她还刻意的剧烈喘息,生怕电话对面的人察觉不到。 洛白听到此处脸白一阵红一阵,显然被吓到了,不过他作为大家闺秀还是有着极高的涵养。 “我在和别人锻炼,她就在我旁边,哈~~嗯哼~” 洛白声音颤颤,和他以往的矜持端庄相比犹如优雅古典的演奏会失去了指挥,变得有些突兀和异常。 “别人,是你的好兄弟吗?” 女孩没有怀疑,声音中还带着小心翼翼。 见她帮忙解释,洛白立马就应对了起来:“嗯~她和一块中午锻炼的……嗯,哎呦,好痛摔着了。” “啊?!不要紧吧。”电话里面的女孩显然很担心,急迫的问着。 “没,嗯哼~没……没事,我先挂了,待会聊。”洛白快要坚持不住了,只能找个理由赶紧挂掉。 “好,好的,小白学习加油!”女孩在祝福他。 “拜拜,爱你。”洛白也是亲切的回应着,带着爱意。 虞秋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眼中的邪恶早已布满,这种超乎寻常的刺激感几乎在麻痹她的大脑。 她几乎都快疯了,速度又一次放快,几乎不给洛白喘息的时间。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洛白再也受不住了,开始放声浪叫着。 她的娇臀中的蜜穴疯狂的套弄着他的阳根,紧致褶皱的蜜穴内部此刻疯狂的刮蹭着他的肉筋,让洛白体内的热流渐渐涌起,随后只能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双手胡乱抓着她的玉背。 他快到极限了。 虞秋也是如此,此刻像一只野兽一样,疯狂的对着他冲刺,阴唇此刻因为她的疯狂变得有些红肿充血,但是依然不管不顾的吞吐着他那通红如烙铁的阳根。 陶郁将这些也收入囊中,她内心里感叹如今的年轻人玩的真花,这要是被逮住不得被打死。 不过她也没想到如此温润如玉的孩子竟然背地里竟然是烂裤裆?! 虽然形象有些崩塌,但是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 她也要尝尝滋味。 只是她脑子里在构思着,丝毫不在意自己那口袋里的钥匙快要掉出自己的口袋。 外面的两人还在酣战着,打的汤汁四溅,空气里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随着虞秋双眼翻白,洛白剧烈的闷哼,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虞秋剧烈的喘息着,她的内衬早已汗湿,发丝凌乱,全身黏糊糊。 洛白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情况比起虞秋更加糟糕。 而这一切都被陶郁记录在自己手里。 瞧着他们的疯狂,陶郁也是内心激动不必,她此刻吊在门沿上,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忘记了麻木的身体。 “鱼鱼……快,哈~榨干我罢,操死我,操死我……” 洛白此刻已经失去神智,情欲已经支配着他的大脑,原本属于富家少爷的矜持优雅,此刻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只留下了原始粗野的发情浪叫。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虞秋此刻也即将绝顶,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洪水,她立马起身,将已经泥泞不堪的鲍鱼对准洛白那早已口齿不清的小嘴,随后迸发出大量的蜜汁注入到他的嘴里。 这一次不再是有些奶香乳白的乳汁,而是更加涩口粘腻的淫水。 他浑身颤抖,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紧绷,仿佛在痉挛的颤抖着。 他的肉筋也在此如同天女散花般喷射出了大量的牛奶。 地板,天花板,虞秋的后背几乎全都是。 一场酣战结束了,虞秋松开了自己下面的小嘴,大口喘气,休息须臾之后,起身走在他的旁边。 她站在一旁,随后拉着洛白的发丝,将他拽了起来。 “小白狗,舔干净。” 洛白怎能不知,在她第一次强奸了自己之后便强迫并且教会了自己。 他熟练的伸出舌头,有些无力的为她清理着蜜穴阴唇上的汁液。 唇齿间的滋滋声和女人的喘息声弥漫在这堪称淫乱的战场上,显然两人在享受着这高潮迭起之后的余韵。 在他们结束后,洛白慢慢的穿起了她的黑丝,只是那犹如开裆裤的黑丝依然充满着极致的诱惑,至于虞秋为什么穿这种黑丝,那自然是在公共场合好和她的小白狗公然办事罢了。 洛白和虞秋也在余韵之后开始了打理,毕竟这个地方也是公共场所,不能留下些明显的蹊跷呢。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洛白和虞秋各自穿好衣裳,尽量整理着,只是看起来还是有些脏兮兮的。 不过这点代价算不了什么,两人最后还是轻轻的相拥吻着,做最后的离别。 陶郁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准备再次打开手机进行记录,只是这一次她没那么好运了。 那吊着口袋上的钥匙啪叽一下摔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洛白和虞秋同时警觉。 有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