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乳头。接着一只乳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乳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乳夹,不会对乳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 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液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操,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阴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