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实在太累了,过度的快感下人都迷迷糊糊的,穴口现在好像还有圆润的异物堵在里面,焦绍辉说的话又有太多信息。 令她身心俱疲。 “青青。” 一个柔软的怀抱将她搂起,夏青顺势靠进去,熟悉的香水味道令她知道了是谁。 惠涵雁抚摸着夏青的发,“吃点东西,我老公吓到你了么?” 夏青摇头,咽下一口惠涵雁递过来的蛋羹。 慢慢的喂,一小口一小口的,先是用勺子,后来觉得她没力气,就喂到嘴里,红唇贴过来,哺给她,抵着舌根咽下去。 穿着整齐的惠涵雁将年轻女人压在身下,两人贴在一起,展现出和她丈夫完全不同的包容和温柔,但是又要揉夏青的奶,玩弄人家的身子。 夏青摇着头,声音哑哑的,“雁姐,不可以。” 惠涵雁可不管,将她粉嫩的唇瓣含入口中,摩擦着染上自己口红的颜色,又用舌头勾着夏青极尽纠缠。 两人拉着丝离开,惠涵雁点点夏青的鼻尖问“怎么不行?” “我,我有老公呀,雁姐不能亲我。” “小严能同意你来,还能介意?” “姐姐不能亲你,我老公就可以是不是,把你的奶子都玩遍了,这个样子,我碰一碰又有什么关系!” “啊!”夏青被惠涵雁放在胸口上的手拧的矫吟,要不怎么说是这两人能做夫妻呢,现在看来性格里总要有点相似的东西。 比如都爱在年轻女孩面前耍威风,不管人家的想法,独断专行。 “青青不是说为雁姐做什么都可以,现在我就要这样。” 夏青没办法了,她性格就是如此,要是烈女,惠涵雁再喜欢也找不上她,做这样荒唐的事。 “被我老公玩了么?” 惠涵雁在夏青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渐渐的夏青也就习惯了和女人的接触。不然又怎么样呢,今天昨天被这对夫妻玩了个遍。 钻进惠涵雁的怀里,被她扶着整在胸脯上,那触感就算是女人也要脸红,又大又软,很能安抚人。 夏青与惠涵雁说“雁姐,我有点害怕的……焦先生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惠涵雁不在乎这个,她将那串珍珠链拿起,缠绕在手上把玩着问“青青害怕了,就不愿意再和姐姐一条心了是不是,要拿着我老公的钱抛弃我。” “其实也没有关系,青青做想做的就好了,姐姐不在意的。” 多吃一些饭的女人到底不一样,很会以退为进,这样一番话说出,夏青又哪里还能抛弃她呢? 果然,刚出学校的年轻女孩就被唬住了,以为自己真伤到别人,连忙要表忠心,强调一定,说一定不会抛弃雁姐。 惠涵雁又问“那今晚可不可以?” 夏青只能点头。 她看着那串珠链垂下来,惠涵雁摇摇头“怎么拿了这串,不够玩的。” 含住一颗珍珠在口中,先与夏青接吻,共同用口腔交缠时的温度将它捂暖了,带着年轻女孩学怎么用舌头舔弄珍珠。 随后惠涵雁就与夏青唇舌分离,她用口向下拽一颗, 夏青就自己吞咽暖一颗,惠涵雁半含最初的那颗珠子,带着唾液慢慢在雪肤上滑动,留下蜿蜒的痕迹。 手则按着珠链揉捏,即使圆润也有硬度的圆球在夏青的身上留下痕迹,每经过她双乳上丈夫的指印时,惠涵雁都要更兴奋、更用力吮吸,痴迷一般。 她舔到乳尖尖,将那珠链贴在上面,挤压舌头搓弄,不停滚动着,夏青实在是被玩的受不了了,两口一张,娇吟浪叫。 唾液和蜜水一起流出,淫乱的不行。 “雁姐……” 惠涵雁笑了笑,和她丈夫做一样的事,一颗颗强行将那珠链塞进年轻女人的身体里,与她紧紧拥抱着。 “青青,你看只差一点点了,马上就能让我老公操你的穴了。” “他很会吓人,你不要怕,好不好。” “嗯。” “青青会双爽死,吃一肚子我老公的精,姐姐看了也会高兴死。” 夏青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只知道她是真的要,被这对夫妻玩的魂飞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