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你们都擅长自我攻略的吗?-第45章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周哥爱少妇
5 月前

会议室内,诸位族长已经离去了,剩余猿飞、团藏以及两名火影顾问在此。 “猿飞!你究竟想做什么?” 团藏开始向猿飞质问。 “你不是全程在看着吗,处理村子重建的相关事宜。”猿飞不咸不淡道。 团藏沉着脸,直接道:“宇智波一族的事,你是另有打算吗?” “不错。”猿飞倒是直接承认了。 “眼下的状况,若是再去逼反宇智波,对木叶而已无疑是要伤筋动骨。” 团藏没法反驳,猿飞说的是事实。 “日斩的想法不错,如今的木叶,可再经不起什么波折了,有关于宇智波的事,能缓则缓吧。”水户门炎也在一旁发表意见。 雾隐夜袭这种事,是谁也没想到。 “那你刚才会议中所说的族地变动一事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给宇智波迁族不成?”团藏继续质问。 “为什么不能?若是能从根本上掐灭宇智波心中的怨恨,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猿飞却是反问。 “懦弱之举!”团藏怒道,“你忘了老师曾说过的话了吗?!” “宇智波乃是天生邪恶一族!” “你难道还真的指望要和他们和平相处不成?你真以为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 猿飞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吗?” 团藏呼吸一窒,当即也冷静了下来:“对宇智波短暂的怀柔之策尚可,但若是让他们再迁族地,无疑是要助长他们的权势与力量,猿飞,你最好不要做什么一村和谐的美梦,宇智波迟早会给你一刀的!” “团藏啊,你是真的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猿飞问道。 团藏闻言皱起眉头。 “再过上几日,等舆论完全发酵,你就知道,现在的宇智波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了。” 团藏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最后冷哼了声说道,“我是不会放任宇智波做大的!” “而且,这次雾忍袭击一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猿飞,你最好赶紧做好和雾隐一方对峙的准备。” 宇智波族地。 富岳站在高处俯瞰着这处村中之村,大半的地带都成了颓垣断壁,原本的族地如今已是千疮百孔。 高处的风有些大,吹得富岳的衣衫猎猎作响。 “队长。”一人来至了他的身侧。 “这是族内伤亡名单,和各户房屋的受损情况。”这人手拿着一个册子,递向了富岳。 富岳看向这个册子,“伤……亡?” 这名族人也有些沉重,“晴彦一家,房子被忍术击毁,他们来不及逃直接被……尸体在废墟中找到的。” “弘树一家,被雾忍杀害。” “还有……泉也战死了。” 富岳目光动了动,“见到鼬了吗?” “……没有,听别的族人说,见鼬在泉的尸体前逗留过一段时间。” 富岳伸手接过了册子,却是没再去看,而是将目光散入下方的族地。 “八代。”他轻声开口。 “如果我们起事的话,你觉得,又会有多少族人死去?” 宇智波八代闻言沉默了下,“很多吧,可能数不胜数。” “数不胜数啊……”富岳轻叹了口气。 “当这些死忙人员的名单摆在你眼前,当这些族人同胞的尸体摆在你眼前的时候,你还能像一开始那般坚毅冷酷吗?” “武装政变啊,总是说得容易。”富岳说着苦笑了声,“这个族长的位子,真的有太多身不由己了。” “队长……”宇智波八代看着富岳,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他能稍微理解一些富岳的处境,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却到了不能忤逆族人意愿的境地。 政变之事并非富岳本愿,他却而已无法阻止。 “八代,现在我看到了另一条路。”富岳忽又说道。 “一条不同以往的路,一条可能不被族人们认可的路。” “队长?”宇智波八代有些疑惑。 “我曾尝试过与他们沟通,但在之前,村子不愿做出任何的让步与改变。”富岳缓缓说道。 “而在昨晚的事过后,火影却忽然为我打开了这道门。” “您是说……火影在向我们示好?”宇智波八代惊疑道。 “可能是想要安抚我们,在木叶如此虚弱之际,他们忌讳我们的力量。”富岳道。 “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若是能抓住的话,过往的一切都能掀篇。” “那我们该接下来怎么做?”宇智波八代又问。 “什么都不做。”富岳只是摇了摇头。 “我们只需要等。” “等?” “等村民们把我们捧上神坛。” 宇智波八代思虑了番,道:“明白了,我会安排人去扩散舆论的。” 富岳没再回应,而是静静凝望着自己曾经的族地。 宇智波将在这片废墟中,涅槃重生…… 观月刚从火影大楼走出来,便遇见了宇智波鼬。 “找火影吗?”观月道。 “找你。”鼬冷着一张脸,双眼死死盯着观月。 这样的眼神里,观月感受不到一丝的善意。 “事情办得挺稳妥的。”观月淡淡道,“昨晚发生的事,足以让宇智波从眼下的困境中脱离出来,过不了多久,一切就都会被解决。” “泉死了。”鼬声音已不含一丝感情。 观月眼神微动,“泉是谁?” 鼬的眼神更为冰冷。 “你的朋友吗。”观月平静道。 “她,被雾忍杀害了。”鼬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观月只是说道。 鼬终于绷不住了脸色,猛地上前拽起了观月的衣领,脸色几近狰狞。 “你不是说过,要拯救宇智波的吗?!” “我是说过,我也做到了。”观月依旧平静,看着近在咫尺的鼬丝毫不慌。 “那为什么,泉会死?!”鼬恨声道。 “就死了她一个人吗?”观月淡淡反问,“你知道昨晚死了多少人吗?” “就连你母亲也受了伤,若非我出手相救,可能此刻的你会更加失态。” “你当初答应我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这样的结果吗?” 观月的神情漠然,看着鼬的行径仿佛在看一桩不关己事的闹剧一般。 “别人我才不管!我要的是宇智波一族平安无事!”鼬的声音近是在低吼一般。 “哪有这么好的事?”观月冷笑道。 “你自己明明也想过,将雾忍招惹过来,肯定是要死人的,但你觉得为了宇智波,其他人的性命都可以无所谓的牺牲掉。” “凭什么?这种厄运就轮不到你呢?” “你这混蛋!”鼬仿佛怒火攻心,拽着观月衣领的手又紧了紧。 “明明是你……” “是我没错。”观月漠然道,“我是致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你的那双手,就是干净的吗?” 鼬闻言骤地一怔,随后仿佛是失了神一般。 “还有比眼下更好的结局吗?”观月平静地问道。 “你以为政变就不会死人了?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你身边的人了吗?还是说你认为和同胞厮杀比和雾忍战斗更死得其所呢?” “而且,你以为,宇智波的政变就一定会成功吗?” “……” 鼬答不上来,他原本满腔怒火,只想找观月发泄出来,但现在却一句质问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盖因,他也是凶手之一。 “鼬,你应该感激我。”观月继续说道。 “是我拯救了你们宇智波。” “你?”鼬冷冷地看着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你知道,若是没有我,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吗?”观月平静反问道。 “……” “止水会死在高层的手中,甚至于双眼会被夺走。” “他临死前会将一切托付于你,届时你要怎么做呢?” “……” 没有回答。 “止水是一个将村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他又不愿让宇智波背负污名,他的遗愿,你要怎么去完成?” “你会和高层们交涉,但他们的说辞永远是那一套,说什么他们给过宇智波机会,眼下是宇智波自食恶果。” “你去和你父亲交涉,你发现你父亲同样是顽固不化,一条绝路要走到死,你又会发现自己原先引以为傲的一族,器量是何其狭隘。” “村子、家族、朋友,到时候你要怎么选?” “你觉得此刻的现实太过残酷,但你又何曾经历过真正的地狱!” 观月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鼬的心口。 他攥着观月衣领的手已然有些苍白无力,观月伸手将其一点一点的掰开,而后将衣领捋平。 “感谢我吧,鼬,至少……” “我让你的父母、兄弟和朋友,都活着。” 观月最后看了鼬一眼,越过他离开了这里。 留他一人失神地站在原地,垂首之下脸上满是阴影。 晚上。 观月回到了自己家里。 他的房子倒是在此次袭击中幸免了,也让他不必和收容所的人一同去挤帐篷。 不过他对门的天天家就没那么幸运了,两层的楼房整个都塌陷了下去,成了一处废墟,只能等候重建。 冲了个澡,换下了满是血腥气的作战服,正欲吃点东西时,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推开门看,站在门口的竟是阿斯玛,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呦,胧。”阿斯玛笑着打招呼道。 “我们一起去看望红吧,她受伤了你知道吧,昨晚不是你救的她吗?” “红还不知道救她的是你呢,也想好好感谢你一下。” 阿斯玛说了一通,观月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没兴趣。” 砰! 门被直接关上了,阿斯玛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 他看着身前紧闭的木门,不禁有些诧异起来。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冷淡,之前不还挺好约出来的吗……” 他嘴里嘀咕着,满腹疑惑地转身离去了。 关上房门的观月也没在意门外的阿斯玛会怎么想,拿出了一份杯面,准备就此当晚餐随意对付下。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观月微微蹙眉,觉得阿斯玛有些阴魂不散。 再次走至门前,开门后没见阿斯玛的身影,站在那的是一个扎了两个丸子头的娇俏女孩。 “阿胧哥。” “你怎么来了?”观月问。 “收容所那里太乱了,我不想呆在那里。”天天撇嘴说道。 “不是挺热闹的吗,有人唱歌有人跳舞的。”观月则到,他说的是收容所的人们苦中作乐所鼓捣出的一些娱乐节目。 “我不喜欢。”天天说着,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观月将门关上。 “而且那里的饭也不好吃。”天天又抱怨道,一点也不拘谨地直接坐在了观月的床上。 “大名那边的救难物资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到。”观月则是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天天说道。 “而且你将来可是要当忍者的,这点苦算什么,你可能都不知道我当初在战场上都吃过什么。” “我才不想知道。”天天做了个鬼脸。 “你妈妈知道你来吗?”观月问。 “知道,我和她说过了今晚住你这儿。”天天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走,若无其事道。 “……” “阿胧哥,你就吃泡面啊?” “嗯。” “你给我做饭吃吧。” “懒得做。” 天天从床上下来,来到观月近前拉住他的一条手臂开始撒娇。 “不要,你给我做嘛。” 观月无动于衷, “你要让我饿着吗?”天天可怜兮兮地说道。 “那有泡面,你也可以自己做。” 天天有些生气,用力将观月的手臂甩开。 “哼!坏蛋,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给我找身衣服。”她又做回了床上,两手抱在胸前扭过了脸气呼呼地说道。 “我这哪有你穿的衣服,穿你身上这身就行。” “都脏了。” “那不穿。” “……” 天天霎时间红了脸,坐在那一言不发。 观月最终轻叹了口气,走到衣柜前找了上下两件衣服出来,扔在了床上。 “对了,上次让你穿的那一身衣服是不是没给我送来?”观月忽地问道。 “是……是吗……我都忘了。”天天的回答顿时有些结巴起来。 “算了,去洗吧。” “噢。”天天只是简短地应了声,拿起衣服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哗啦啦…… 窗外的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繁星点点。 房间内亮着柔和的灯,洗手间里流水声不断,这份聒噪与宁静仿佛组成了一个与外面隔绝的小世界。 不多时,水声停了。 天天穿着观月宽大的衣服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她看见桌子上放着已经吃过的杯面,和一个盛放着一份三明治的碟子,厨台上是用过的锅灶。 她看向观月,见他已经躺在床上了,扭头看着窗外。 “冰箱里有牛奶,想喝自己拿。” 天天脸上蓦地露出了个笑容来,她小跑过去快步爬上了床,伸手搂住了观月的脖子。 “阿胧哥,你对我真好。” 观月却是一只手将她提溜起来,扔了下去。 “赶紧吃,吃完感觉睡。” “嘿嘿。” 天天趴在床边,下巴枕着手臂,就这样静静看着观月。 “阿胧哥。” “嗯?”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不会,明天你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