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这条老母虎,要她服从我,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也要训练她、要她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绩,我给自己合格,打猎成功,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阻滞。 猎物已带回来,给我用皮项圈套住,关在笼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唯一失策之处,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那个神情最教我痛快。 实在太兴奋了,亢奋过度,就会失眠。 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输入电脑,重复播放了几次。 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用慢镜重播,再三回味。 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拿来做定格扫瞄,打印出来。 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时,一手抚胸、一手插在淫的自慰动作。 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状似痛苦,实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 这两个画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 这些得意作品,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只供自已览赏。 侧卧床上,开着闭路电视,监视母老虎的动静。 她瑟缩在笼里,抱着头,动也不动。 她在做什么? 在哭吗? 在想念着谁人? 还是睡了? 她刚才认得出我吗? 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 要挥去这些意念,绝不能对她太好,会宠坏她的,她刚刚回来,要先施下马威,对这件贱货,绝不不能心软……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满是血丝,一见我进来就发抖。 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和尿味,她撒了泡尿。 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把她拉了出来。 她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和羞处。 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 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 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喷射淋浴露,像喷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淫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 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层层白色泡沫。 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痛得她直,不住悲咽。 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这浪货,我只是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拨弄几下,乳蒂就开花了。 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脱出去;抓住了,又滑脱,滑脱了就蹦蹦的跳。 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跳、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 阴毛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过阴毛。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阴毛也要修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弄,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 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露,不能闪避。 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两腿发软,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一样。 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她烫热水清洗。 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 她咬紧牙关,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 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做,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 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 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 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 小三角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 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 一手各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性,又扒开,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进去,测试肛门的肌肉,但颇不容易,因为她收紧肛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屁股。 要我使劲一插,才完全进入,她尖叫了一声呼痛。 “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 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作爱。” 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较前后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 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 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 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她既然已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虽然淫贱,也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 她明白了没有? 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 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给我品评和处置。 再无私隐可言。 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 她唯可庆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为禁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着昨天发生的事。 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 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 伸手探入笼子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 “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 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 我用力大猛了,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 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 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过唇。 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她的嘴巴里。 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 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 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 我把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 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 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 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 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 我一直搂住她,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颗痣确是销魂。 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 侥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 要警剔的是别动真情,什么关系也不要顾念。 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