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女友是个会自残的病娇这件事-第7章 我的水瓶成为了病娇痴女女友的春药 new
高端ts之家
30 天前

江晚筝站在医院走廊上,将证件递还给值班医生。那张写有医学博士的头衔证明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谢谢您把这个借给我。”她轻声说,语气平淡,却藏着说不尽的感激。 中年女医生接过证件,眼里带着几分担忧:“江护士,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病人逃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江晚筝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关系,就当是为以前的自己做一些弥补吧。” 她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抬手制止。 转身离去时,她的背影显得那样瘦削而孤独,却又带着一种超脱般的平静。 走廊尽头,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医生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还没从当年的事走出来。” 此时的江晚筝,已经走到了医院大楼外。冷风吹起她的发丝,却吹不散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迈步走向远方。 …… 杨潼最近总觉得自己身边很不对劲。 每当他独处时,总感觉有道若有似无的目光追随着他。 明明周围空无一人,空气却异常滞涩,让人喘不过气。 体育课后,杨潼擦着汗水回到教室,却发现桌洞里那那瓶喝过的的矿泉水不见了。 “奇怪…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他困惑地四处寻找。 与此同时,学校的储物间里,林夕正躲在暗处。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瓶偷来的水,修长的手指反复抚摸着瓶身。 “阿潼的味道…”林夕痴迷地嗅着瓶口,轻轻舔过杨潼可能触碰过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舌尖再次舔过瓶口。 “阿潼…”林夕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裙子下的内裤已经被浸湿,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林夕咬着下唇,贝齿将唇瓣咬出血丝。 她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一只玉指深入裙底,在湿润的蜜穴入口来回摩擦。 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啊…就是这样…”林夕咬着下唇,生怕发出太大声响。 瓶身上的水珠被她一一舔净,那是杨潼曾经触碰过的位置,每一滴水,都像是他的气息。 “好舒服…阿潼…”她的呼吸越发紊乱,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一滴滴淫汗顺着林夕精致的下巴滑落,在衬衫领口晕开一朵暗红色的花。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疼痛带来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不能叫出来…不能被别人发现…”林夕在心中默念,却无法抑制那不断攀升的欲望。 “真想告诉他…”林夕虚弱地喘息着。 “我有多爱他…” “啊…不行了…”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林夕达到了高潮。 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她瘫软在地上。黑色的内裤已经被弄脏,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沾湿了整个地板。 林夕瘫软在地上,双眼失焦,樱唇微张,不住地喘息。 “阿潼…我爱你…”她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林夕的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舔过一个杨潼喝过的水瓶就能让她高潮连连。 但这并不是病,而是她对杨潼爱意的体现。 “不过,我们马上就能重新在一起继续相爱了。”林夕喘息的说着,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林夕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衣物,把水瓶重新放回原位。 那里即将迎来它的主人,而这个无人知晓的时刻,将被永远铭记在她的记忆深处。 重新买了一瓶水的杨潼回到了教室,当他看到桌洞里那瓶失而复得的水时,并没有在意。 “可能是哪个同学跟我恶作剧吧…”他自言自语,拧开了新买的水瓶。 如果他愿意尝一尝,一定能品出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那是林夕留下的印记,混合着她的体温和体香,是她对他无声的占有。 然而杨潼并不知情,只是专注于面前的作业。 而那瓶被人珍视过的水,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桌洞里,见证着这场无人知晓的疯狂。 …… 最近杨潼开始留意到更多细节:衣柜里的衣服总是被重新整理过,但他明明记得自己还没有收拾过; 回到教室时,书桌上的课本被人轻轻翻动过,翻页的角度恰好是他准备要阅读的位置; 茶杯里的水温总是恰到好处,像是有人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作息。 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门把手上残留的淡淡香水味,与他记忆中林夕常用的味道一模一样; 床单边缘多了几根黑色长发,那长度明显不是他的头发,但家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就连空气中都时常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是鲜血干涸后特有的气息。 “林夕…”这个名字不时在杨潼脑海中浮现,带着说不清的寒意。 他开始刻意避开一些人多的地方,总觉得人群中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就连在教室里,杨潼也总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人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晚则是最难熬,躺在床上时,他总觉得天花板上有道影子在缓缓移动。 黑暗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摩擦皮肤。 有时杨潼恍惚间能听到低低的吟哦,那声音让他瞬间惊醒,却只看到月光下空荡荡的房间。 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润肤乳,包装袋上印着他从未见过的品牌。 抽屉深处藏着几片染血的面巾纸,上面的唇印还未褪色。 每天早晨醒来,他都要检查门窗是否反锁。 浴室的花洒背后藏着几缕剪短的头发,马桶盖上刻着细小的划痕,像是什么人跪在那里停留过。 就连去图书馆自习,他也总觉得书架间有熟悉的身影闪动。 上课途中,杨潼总能感觉到有视线在注视着自己。每当他回头看向窗外,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 午休时分,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今天穿的蓝色内裤真适合你…和我买的那个一样…” “我超,盒。”杨潼被这条消息吓到了,但他知道这是谁发送过来的消息。 傍晚回家的路上,杨潼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熟悉的白色连衣裙,躲在电线杆后。 等他赶忙走近时,那人又消失了。 到家后,杨潼洗了个热水澡,雾气弥漫中,浴室的花洒背后隐约有红光闪动。 热水浇在身上时,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隔着玻璃注视着他赤裸的身体。 躺到床上,杨潼按照习惯看起了书,那是一本他经常看的诗集。 今天他突然发现,书脊被人用极细的笔描画了几句:请不要把我当做陌生人,因为我每晚都陪着你入眠。 他的冷汗开始往下淌。客厅的时钟指向十二点整,秒针走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熄灯前,杨潼检查窗户的防盗,却发现窗框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刮痕,像是有人试图爬进来却又退了回去。 冰箱上的便利贴不知何时多了一张,上面的字迹用熟悉的小篆体写着:“阿潼,我想你了…” 日期显示是三天前,但他确定那天没有见过这样的纸条。 “你到底在哪里…”杨潼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生怕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会回应他。 “喂,晚筝姐…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了。”杨潼拿着电话,声音里带着些许慌乱。 “我总觉得最近家里有点不对劲…” “没事啦,这有什么打扰的,你说的不对劲是指什么?”江晚筝好奇的问。 “夕夕今天出现了,而且我感觉她可能在我家里,我总感觉我在被什么东西盯着。”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了,上一次去我没仔细检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随后,杨潼按照江晚筝的指示,在家中的角落里摸索着。 当摸到书架背面时,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果然…”江晚筝在电话那端轻声说。 “你等我半小时,我现在带些工具过来。” 她驾驶着吉普车赶到杨潼家门口,提着工具箱径直闯入。 熟练地查找拆卸着那些精密的监控设备,动作干净利落。 “你这操作还怪熟练,难道你以前也被监视过吗。”杨潼好奇的问。 “你猜啊,现在没空,以后有时间在告诉你吧。” 就在两人准备清理现场时,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去扔掉这些。”杨潼拎着装有监控设备的袋子,走向楼梯间。 刚到三楼,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阿…阿潼…好久不见。”林夕轻声唤道,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她向前迈了一步,裙摆轻轻摆动。 昏暗的楼道灯时明时灭,她的身影也在光影间摇晃。 杨潼定在原地,冷汗顺着额头流下。眼前的林夕穿着那条熟悉的白色连衣裙。 “夕夕…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你说呢?”林夕歪着头笑。 “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杨潼,带着病态的痴迷。杨潼注意到她脖子上有几道明显的勒痕,那是她自己用皮筋勒出来的。 “那些痕迹…”杨潼指着林夕的脖子想说些什么。 “啊…”林夕轻抚过那些伤疤。 “你说这个啊,这是我为你留下的纪念哦,每当我思念你的时候,就会这样做…” 她的动作轻柔,语气却充满了疯狂:“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睡着的模样了,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偷偷拍了很多照片…” “够了!”杨潼厉声打断,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要这样嘛…”林夕的笑容变得扭曲。 “你忘了吗?我们约定过的,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她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就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杨潼突然意识到,这只美丽的蝴蝶其实带着致命的毒素。 “阿潼…”林夕伸出纤细的食指,想要触碰杨潼的脸。 就在这时,杨潼往后退的时候脚下踩空,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楼梯间摔了下去。 “阿潼,小心!”林夕尖叫着想拉住杨潼,但没有拉住。(哈基夕的反应不是人类的七倍) 楼上那头,江晚筝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杨潼!你没事吧?” 林夕站在原地,看着杨潼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都要碎了。 但她必须走,因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况且,江晚筝来了,她不能再待在这里。 “阿潼…”林夕轻声呼唤,眼眶泛红。 “对不起,我马上会来照顾你的。” 林夕现在多想在杨潼身边照顾他,用自己的怀抱安抚他的伤痛。 但现在的她还不能暴露,还不能让任何人抓住。 她最后看了一眼杨潼房间的方向,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下,但更多的是担心和心疼。 “很快…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林夕低声说。 “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林夕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橘子香水味,和她深深的牵挂。 江晚筝冲下楼梯时,发现杨潼倒在地上,而林夕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橘子香水味,随即又消散在秋日的寒风中。 …… 医院的病房里,杨潼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他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石膏,医生说是手指骨折需要固定。 “真是多亏了你送我来医院…”他不好意思地对江晚筝说。 江晚筝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摇头:“你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别想那么多。林夕那边…暂时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不过也挺神奇的,那天晚上我去你家前在附近转悠了挺久,那林夕到底是躲在哪里出来的?” 这个问题使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江晚筝已经在杨潼家附近蹲点过好几次了,却始终没有发现林夕的痕迹。 一周后,杨潼重返课堂。虽然左手的石膏还没拆除,但日常生活已经能够自理。 这天晚上,他回到家中,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字迹娟秀,却带着深深的歉意。 书架的角落里,她放了一瓶止痛喷雾,上面贴着便利贴:“请好好照顾自己…” “夕夕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明明锁已经换过了。” 杨潼看见这些林夕留下的小东西,心里虽然有些不解自己的家怎么谁都能进。 但还是有点开心,毕竟这也能证明林夕目前状态还算正常没有一直发病。 此时的林夕,正躲在暗处,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这一切。 “阿潼…”她轻声呼唤,满脸潮红,眼中冒着爱心。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过了几天,林夕的母亲主动联系了杨潼,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内疚。 “我知道小夕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她说。 “我想为她做出一些补偿。” 随后,林夕母亲为杨潼安排了搬家事宜。 一套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有着最先进的安保系统。 “这是我们家的一套房产,一直空置着。”她表情严肃地说。 林夕母亲提议了一套新住所,不仅离学校很近,安保措施也十分完善。 杨潼考虑到林夕能随便进入他现在的家,觉得有点哈人,便接受了这个提议。 杨潼在新住所的第一夜睡得很安稳。 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被监视的生活,却不知道真正的牢笼才刚刚开始。 江晚筝时常会来探望杨潼,帮他收拾家务,煮些营养粥。 每当她走出家门时,总会感觉天气突然变冷,让她不仅打哆嗦。 起初她对杨潼的新住所并不在意,毕竟,那里的安保确实能防止林夕再次接近。 “这样也好,至少能让他安心养伤。”江晚筝这样想着。 但在一次去医院值夜班时,她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工的对话。 “你听说没有?那个从咱们院跑掉的病人被找到了。” “嗯,听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整天都在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可不是嘛,她母亲把她接回家了,说要亲自照顾…” 江晚筝的心猛地揪紧,她想起了杨潼的新住所,想起了林夕母亲的态度,这绝不是一个巧合。 此刻,杨潼新家的隔壁,林夕正躲在黑暗中,观察着杨潼的日常,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计划快要成功了呢…”她轻声说。 在新住所里,杨潼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安宁。但他不知道,这座看似安全的堡垒,其实是林夕设下的最后一个陷阱。 而此时的江晚筝,正陷入了深深的不安。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为了阻止惨状发生,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然而,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林夕已经开始了她的终极计划,而杨潼,注定将成为她永恒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