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是小我三岁的,他是个笨蛋白痴臭鸡蛋,可是偏偏又很可爱。 “姊欸,算完了!今天连第二目标都达到了!你快点检查啊,快点快点!” “安静啦,吵吵闹闹的,一脚踹过去喔。我看看喔……天啊,你还真的都写完了……” 最近他有个很大的进步,那就是经常完成我们每天订下的第二目标,那都是些我认为他需要多加复习或预习的额外课程。 “姊欸,应该都没错吼,我很棒对吧!” “是、是……喔,找到了!你这个林笨伟,这条蛋水河在哪,你给我指出来!” 对爸妈来说值得开心庆祝的事情,只有当事人与我知悉背后的原因。小伟比以往更认真读书的理由是…… “只是写错字啦!姊欸我们说过错字只要罚写就好了吧,我现在立刻写喔!那姊欸你先过来这里预备!” “预什么备,你写错还想要『那个』喔?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好好,我知道啦!喂,你脚不会张开是不是……记得要罚写十遍喔。” ──为了让我蹲在他双腿之间,好好犒赏他今夜的辛劳。 小伟的保证就像他的脑袋瓜,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但是总有笨蛋相信他,那个笨蛋的下场就是接二连三被“误射”。 “姊欸……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喔是吗。” “啊啊姊欸好冷漠又好让人兴奋……!” “忍耐,我拿卫生……喂!咳、咳呃!别对着我……咳呜!咳!咳呵!” ……岂止是误射,有时还会跑进嘴巴甚至直冲喉咙,害我咳个老半天、他又在那边爽得乱七八糟。 自从我们调整姿势后,小伟跟我保证他绝不会再犯误射的错,实际上大概每两三天就出一次包。 起初我对他的自制力差劲成这样全然无法理解,但是渐渐的,小伟的用功、撒娇与需求改变了我的思考方向,我终于弄懂了,不是他不想控制,而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因为他最喜欢的姊姊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帮他弄──应该是这样吧! 可惜这样的认知才刚在我心中建立,就被小伟一句话弄得千疮孔。 “姊欸,那个,班上有女生说想跟我交往耶……我先说喔!我对她没兴趣,只是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所以……” 而且还是在刚射到我脸上、趁我苦着一张脸用卫生纸擦脸时说的。 此时我的身体还没脱离帮小伟打手枪的状态,浑身发热、渴望看见小伟因我而获得舒爽与解放,这感觉通常要等我们分开后才会消失。 而今他却挑这时候说出那种话……即使他大概没那个意思,我仍因为他可能是想利用这种好说话的时机谈坏事而不爽。 有一种遭到背叛的感觉。 这次我的不满之情全写在脸上,我很气小伟,但也有一部分在气自己──我到底想要小伟怎么做? 宠他和他的私事是两码子事,当初也划设界线严禁他更进一步,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掌控我们的关系,就算有错也是在于我。 那么错又是指什么呢? 是我开始干涉他的私事? 还是自己划了界线又想耍赖? 然后为什么连自己在心中的对话都要如此别扭地弯来弯去、不愿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为何我那么地羞于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姊欸,你有听到吗?我说班上有……” “闭嘴。” “蛤?姊欸你怎么了,是不是我……” “闭嘴啦,林笨伟!” 一时混乱的脑袋将所有模糊的情感都套上愤怒的外衣,我没好气地把擦到皱成一团的卫生纸扔到小伟身上,气呼呼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小伟心急如焚地追到我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我道歉再说,但是当下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轰也把他轰出去。 “姊欸,你开门啦!” 我把尚且发着热的身体整个缩进被窝里,借此将我和有着小伟的世界阻隔开来。事情没怎么思考,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接连几天我们都处于相当微妙的状态。 纵使我大概或许可能是在吃醋,也不能因此拖累小伟的进度,所以功课还是要补,奖励还是要发,基本上这两个半小时该做的我们都还是做了。 只是在教他时比较没那么多话,帮他打手枪也有一种尴尬感。 小伟不争气的阴茎还是那么容易失控,我不再因为他射到我脸上而生气,彼此之间的尴尬气氛逼得我不得不冷漠以对。 握着那根依然渴望被我爱抚的阴茎,我不禁猜想小伟是否也有给他女友弄了? 他们发生关系了吗? 那女孩懂得怎样弄才会让小伟最舒服最享受吗? 还是说其实她比我更棒,因为她愿意用其它地方取悦小伟? 小伟看过她的裸体没? 他们究竟进展到哪了……乱糟糟的,弄得我实在力不从心。 小伟到底还是不是我专属的小傻蛋? 我没有勇气弄明白。 事态僵滞了一个多礼拜,先踏破那越显脆弱的冰湖、使事情无论是好是坏总有进展的,是今天依然努力读书、赤红着脸且快要射精的小伟。 那根挺直的阴茎已被几度溢出的爱液沾得前半段完全湿黏,小伟似乎刻意忍耐,才有办法让我弄了快二十分钟还没射精。 眼看就要九点半了,小伟忽然用他迷蒙的双眼看着我,怀着一股带有体液腥味的强烈盼求,对准备帮他做最后冲刺的我说: “姊欸,你用嘴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可能是想到那个女生大概是帮小伟含过了才让他再度提出这种要求,一时失去理智……我冷冷地看着他,整个身体往前挪到他的大腿根部,在浓郁起来的腥味中垂首含住充血的阴茎。 “啊……好、好舒服……!” 咸咸的。 涩涩的。 小伟的味道。 “好棒喔……姊欸,好棒喔……!” 我没有放任自己在那边感性和害羞,而是怀着处理公事的态度,嘴唇贴着小伟大约龟头底部那一块轻轻地啜吸起来。 啵、啵、啵的吸没多久,不时触及阴茎的舌头性跟着动起,结果变得好像含在嘴里乱舔一番。 其实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口交,就当成和手淫一样,上下取悦小伟看看吧。 没想到刚这么做,小伟就迸出不同以往的呻吟;再吸几下,他的声音听起来简直要疯了。 “姊欸……啊啊!要射了……我要射在姊欸嘴里……!” 开什么玩──连内心的吐槽都还没讲完,小伟就用双手抱紧我的后脑勺,把正欲脱离的我重新压好。 虽然他是男孩子,毕竟还是个国中生,只要我用力挣脱他就没辙了。可是在我这么做以前,小伟却用一句话强制打消我的念头。 “姊欸,我爱你……!” 我那充满反抗意识的思绪瞬间停止运转,就这么放任小伟自己在我嘴里抽动几番、一阵阵地射出量还满惊人的精液。 小伟这句是……认真?讲了会很爽的台词?还是知道我在生气所以想讨好我? 好烦,因为不管他的动机如何,光是听到那句话就让我整个心花怒放……要是再多来几句,搞不好什么帐都给他一笔勾销、什么都不想管了。 这时候的小伟就很会发挥他歪打正着的本领,继续甜进我身心深处。 “呼……呼……姊欸,我跟你说……喔!因为……” 居然还一次化解连日下来的担忧。 “因为我只喜欢姊欸……想要交往的对象也只有姊欸!” 二度重击。 “姊欸你从小就对我很好又很温柔,就算冷淡也很迷人,教我念书,又会做这些舒服的事情……啊,还有其它原因啦!一时想不起来,总之我在各方面都很喜欢姊欸!所以姊欸,跟我交往好不好!” 原先我以为会被小伟告白到身心相继融化,但是在他如此感性的同时,我因为太紧张吞下了那堆在舌根苦苦地滞留的精液……而小伟非但没察觉到这都是由于他压着我头不放,还给我重整旗鼓、硬了起来。 “啊,姊欸,我好像又硬了……你再帮我吸一下好不好……” 害我没得融化就算了,竟然给我告白告到一半叫我吸! 这我可不会乖乖任其摆布,不管小伟频频以抖动展示他的渴望,我头一抬,顶着红得乱七八糟的脸蛋质问他: “你跟那女孩真的没往来?” “真的没有!她现在跟阿翔交往啊!” “也没碰过她身体或者给她碰?” “呃,手臂跟肩膀算吗……” 小伟被我冷冷地瞪了一眼,慌慌张张地改口: “没有啦!” “确定?” “确定!” “那你说喜欢我、说爱我……” 我话没说完忽然就梗住,脑袋因着这句话漾起过多的妄想。小伟也是一脸羞怯哑口无言,我们真不愧是同一个妈生的…… 小伟呆了好一会儿才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我对姊欸是认真的……不光是现在,以后也想跟你在一起。” “欸?” “吼唷,就是那个啊!同居之类的……我要变成可以让姊欸依赖的男人,好好照顾姊欸……所、所以……!” “小伟……” “所以姊欸!跟我……交往!” 这天,小伟首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可靠的神情,那一瞬间我仿佛能够看见他未来的模样:一个有点憨笨但很靠得住的男人。 可惜那么可靠的男子汉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被蠢蠢欲动的那话儿牵着鼻子走。 真是个伤脑筋的孩子呢──我一边用着因紧张而结巴的语气这么说,一边伸手摸向那过分炽热的硬物。 小伟松懈下来的脸庞洋溢着两股期待感,一股将要实现,一股则由我来决定是否会实现。 我慢条斯理地轻抚他的阴茎、把乱掉的头发拨至耳后。 干干黏黏的喉咙仍然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小伟的温度与气味确实地在我体内到了它们的栖身之处。 于是我再次抬头和他对上视线,嘴巴慢慢接近囚禁于右掌的阴茎,当双唇触及小伟那可爱地蜷起的包皮时,我对他微微地──或许其实是腼腆地──笑着说: “你是欠踹是不是?” 小伟傻愣愣地咧嘴而笑,抱紧了语毕含住他下体的我,愉快又压抑地呻吟起来。 我怀着全然不同的心情替小伟口交,即使依然没什么技巧,不可思议地好像一切都变得很顺遂。 咸咸的苦味柔滑地遍布舌尖,舌头伴随升降着的双唇舔舐那肿胀到似乎随时会喷发的肉棒,来来去去不过一、两分钟,满溢的口水声中便听见小伟快要承受不住的低鸣。 他的阴茎虽然硬挺又火热,进到我嘴里宛如失去了侵略性,安分享受着上下来的唇舌逐渐将它带往湿濡的起跑线。 滋噜、滋噜、滋噜。 反复而不枯燥的吸舔声频频自我嘴里迸出,贴着湿润的包皮向那龟头所指的方向升起,在空中与小伟的呻吟交之后,诞下一记甜美的呼唤…… “要射了……姊欸!” 小伟的第二发精液依然是那么地丰沛,嘴腔很快就浸在口水与精液混的咸涩汁水里,射完精的阴茎仍在脉动,皱起的包皮口似乎还正吐出稀薄的精水。 我垂着头给小伟双手固定着,直到他射完又自个儿动了下。 这次我没有笨笨地吞下精液,而是趁他放松时起身、端起他暖暖的下巴作势要接吻,但碰到小伟嘴唇的只有在我口中膨胀数倍后的精水。 “姊欸,等……呜!呜呜!嗯呜呜嗯!” 混浊的液体带着温热的黏稠度浇在小伟紧闭的唇上,时不时还有白色块状物夹杂其中,它们全部从小伟的嘴巴滴落到上衣,只有少数被这呆瓜一时大意吃进嘴里。 “嘎恶!呸!呸!姊欸你干嘛啦!” “……知道嘴里有精液的感觉了吧。你姊我还误吞了一次啊!嘴巴张开!” “才不要!” “张开!” “不要!” “我是你姊,命令你张开!” “我是你弟,恕难从命!” 其实他一直嘴早就破绽出了,一点也没有自觉的样子真可爱。 在我们胡闹的时候,时针与分针已经摆出很不妙的姿势,跟小伟闹个几我就直接从旁边走开。还没离开他身边,小伟就转过身来叫住我。 “姊欸,你要洗澡了喔?” “废话,都几点了。” “蛤,就这样喔……” “怎样?” 小伟目光迅速从我双脚攀上来,然后腼腆地看着我说: “就,我跟姊欸告白了啊……” “嗯,所以?” “所以……姊欸答应?还是……” 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以为刚才他就理解了说。 看着小伟那害羞中带有一股胜利在握感的表情,我向后退两步,面对他抬起右脚,脚掌对准了那张呆脸。 “懂没?” “懂……懂了!” “所以?” “姊欸答应跟我交往!” “错!” “咦……?” “答案是你欠踹!” 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否应该要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想小伟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很难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去诠释。 也因为这种复杂交错的关系,所谓的男女友称呼相对来说也就显得没那么诱人、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后面再加个发下豪语要许我个未来的注记──这样就够了。 现在的我,只要每天带着他读书、维持这段暧昧的时光就很满足。 “对了,姊欸!” “怎样?” “我们好像还没做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耶!” “每天都在做好吗。” “不是用手和嘴巴啦!就是……那个啊!” “哪个?” “就……用鸡鸡……” “用鸡鸡?” “放进姊欸的……” “我的?” “洞……洞洞……里面……” 自己在那边说到羞怯难言,真是笨得可爱。 姑且不论做爱,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 “小伟,你知道什么叫包茎吗?” “蛤?” “就是包皮过长到包住整颗龟头,像你的笨鸡鸡这样。” “龟……龟头……姊欸,你好色喔,讲那么色的字眼……” “……看来是不知道。” 小伟的笨鸡鸡不管是手淫还是口交,都没对我露出真面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