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猥琐继承人(里番校对全本)-第601章 不是因为他们善良了
台灣 外流
6 月前

第一年生产的血兰花原料,只有约三分一被制成了抗癌药剂,余下的,全部被制成了昂贵的“保健产品”。 为了防伪,使用的是厂家直销的,定向定购的方式。 第一批推向市场血兰制品,以高得令人难以想象的价格出售,即使如此,也仍然供不应求。 西华正攵府开辟的百万亩血兰田的产能,瞬间就被市场象沙漠吸水般,吸得一干二净。 全世界最有钱和最有权的那些富豪们,简直就是把血兰当成饭吃。事后也证明,血兰确实有着难以置信的奇效。 韦高皇帝曾向韦青青承诺,一年后随着扩产,血兰的售价会下降三分二。 但实际情况却是,第二年随着血兰花的丰收,本来已经是天价的血兰产品的价格,从药物到保健品,都翻了一倍还不止。 因为这一年的时间的发酵,无数的有钱人用户,惊喜地发现,自己真的真正的返老还童了。 不仅如此,长期食用血兰后,身体更强壮更年青不说,脑子比从前更好用,记忆力更好…… “不就是几个钱吗?我们就是他妈的有钱啊!” 全世界的富豪和权贵们,集体发了疯。 “买!买!买!” 尽管西华正攵府已经将产能又扩充了几倍,可是还是被来自全世界的订单淹没了。 无数的富豪以直接提前预付几年款项的方式,硬生生地把西华全国未来三年的产能全部吃得干干净净——这还是“计划扩产”中的产能。 血兰是如此地受市场追捧,整个西华正攵府上下全都红了眼,数钱都数到了手抽筋的地步。 当年西华的国家财政收入,国民GDP,比前一年疯狂上涨了百分八,这完全是血兰的功劳。 高层每次开内部会议时,看着各方交上来的财政报表,都欢喜得在不停地碰杯。 血兰是如此地暴利,以至于西华正攵府方面对于向东华转移血兰的种植技术时,也是故意拖拖延延。 虽然东华方面愤怒西华违约,但是,马克思说过,当利润超过百分三百时,资本家可冒哪怕是上绞刑架的风险。 而血兰带来的暴利,何止是百分三百?百分三千三万都不止! 为了血兰的暴利,无论是韦高皇帝还是西华的议员们,他们集体连脸都不要,就是不肯履行一年前达成的协议,只是同意向东华“平价”出口血兰成品。 西华正攵府吃肉,东华这边,最多只能通过倒卖血兰,分一点汤水。 想要得到自己造血生鸡生蛋功能?等几年吧。 尽管东华和EU拿着“人道主义”、“普世主义”什么的指责西华,但是几百上千倍的暴利面前,什么主义都没有金闪闪的金币管用。 西华正攵府上层很清楚,虽然官方使用了最高的保密手段,但是血兰的种植技术,迟早会流出——毕竟现在这东西,已经令全世界疯狂了。 几百万亩的大面积种植,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各种间谍都在幕后活动,无数的科学精英都在不停地试验怎么才能种植出合格的血兰……这样暴利的好事不会持续很久,能多赚一年算一年,西华上层心里门清得很。 按官方的设想,等他们估计各国把血兰的机密解得差不多时,这才再考虑“收费”开放血兰的种植技术。 唯一在这过程中哭泣,就是全世界真正最需要血兰救命的那些穷人们。 因为官方有意的“饥饿销售”模式下,第二年,血兰的花的产量提升了七倍,但供应市场的抗癌药剂的产量,却只提升了两倍,而且价格也翻一倍还有余。 原因是:把血兰制成“保键品”卖给有钱人当饭吃,比做成药用于治病救人利润更高。 “比绝望更残酷的事情,是给绝望的人看到希望,然后,掐灭它。” 站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庄园外那一群群带着孩子,翘首等侯希望的人群,韦青青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些人大部分来自西华,少部分来自外国。 他们都是带着得了绝症的孩子过来的,他们掏不出天价的药费,只能指望韦清清的血兰基金能提供低廉的治疗服务。 然而,韦青青建立的这个治疗机构,在各方势力的打压下,已经快运行不下去了。 因为“不守规矩”和“扰乱市场”,各方感到利益受到损害的势力,将这里视为眼中钉,给予她各种掣肘。 这一年里,韦青青努力地抵抗着,甚至不惜翻脸发火,到最后也只是保住了现有的血兰田地的产能不被压缩,想要再扩产,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需要救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能救命的药,也实在是太贵。 “明明,可以非常非常便宜的!明明可以救更多的生命,但是……全是因为这群该集体送上绞刑架的混蛋!” 韦青青愤怒地砸着窗户玻璃,她憎恨那些人,更憎恨自己的软弱与无力。 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只是韦青青不敢去做,因为她很清楚,即使是她,也承担不起这么做的后果。 那个办法就是…… 窗户外那些“等机会”的人群,突然发生了骚动,然后现场大乱,接着韦青青看到现场的警卫掏出了手枪指着什么人。 因为距离太远,韦青青看不清楚,急忙询问下面的人。 现场的回复和监控很快把画面传了过来。 原来是一位从外地来赌运气的孩子的父亲,他在这里等了一个月,都没有排到机会——本来所有来疗养所治病的孩子,其实都是事前网上预约,或者各地相关机构调查后送交名单上来,先救谁后救谁早有预案。 但是人们在陷入绝望时,总是会想赌一把,博个意外的运气。 许多没有排到救济机会的病童家属,还是不远千里地赶到韦泽市,堵在疗养院门口,想碰个机会。 事实上,不少人还真碰到了机会。 有人曾经在路上拦住了韦青青的车,跪下向她求情求救,韦青青当时一时心软答应了,自己掏钱弄来了药。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以至于现在她出门时,不得不使用直升机这种工具。 而类似的故事传闻,也不断地在病人家属中传播的。 有的是某些名星名人出于各种原因掏钱买药救人买名,有的纯粹是众人造谣编故事创作出来的“希望”。 弄到最后,韦青青的建立的这处疗养院,每天门外总是聚着一大群陷入绝望中,带着病童的家属,在这里眼巴地等着“希望”。 但是希望始终没有降临,而在苦苦地等侯中,终于有人脑子里那根支撑的弦断了。 今天早上,疗养院开门,工作人员上班的时候,一个绝望中的父亲,突然暴起,抓住了一个上班的护士,作为人质,索要血兰药剂。 当韦青青不顾阻拦赶到现场时,男人冲着她吼道: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针血兰抗癌药剂。这是我的女儿小慧,她今年六岁,得了白血病,只有血兰才能救她……” 那个男人年龄最多不过三十,但是头发却一片花白。他一手拿刀,一手扼着护士的喉咙,退在角落里,冲着围过来的警卫大吼着。 那个男人,一边吼一边哭。 “别冲动,事情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韦青青正冲着这个绝望的父亲喊话的时候,突然,怦的一声枪声响起。 男人的天灵盖被掀开了。 韦青青公主建立的疗养院,边上就是血兰田,为防有人偷窃,也为了公主的安危,警卫力量本就极强,这里甚至布置有狙击手。 异变刚一发生,负责韦青青安危的保卫人员,立刻在第一时间架起狙击枪,一枪解决了问题。 保卫皇室的警卫力量,向来是杀伐决断的,他们远不象某个国家的人民警察那般,开枪很犹豫。 在这一点上,他的反应迅速绝对不下于曾经的灯塔国。 枪响的瞬间,韦青青感觉自己的世界,有一部分被击碎了。 …… “我们已经把药送到死者的家属那里,那个叫小慧的女孩,已经注射了第一针的药。余下的部分,也会在接下来的日子按时给他注射。死者家属那边,官方已经把他们控制起来。相关的消息,网络平台上全被封锁了,电子嗅探狗和网络控制人员都准备好了,会随时删除相关贴子以及封锁ID,整件事都不会……” 事情发生后,韦青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任何人。 在把自己关起来前,她吩咐下面的人给死者的家属送去相关的治疗药物,但这也就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可惜的事,负责办事的手下,根本不理解公主此时的心情,还画蛇添足,表功似地多做和多说了一些事,结果这些行为反而让韦青青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地恶劣,甚至是厌恶。 “给我滚出去。” 一句话喝走了不长眼的蠢货手下后,韦家公主就把自己关在庄园的别墅卧房里生闷气。 “我其实是有能力拯救他们的,阻止这件事的!” “其实今天的事,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只要血兰,不是因为某些人的贪婪,而能够以平民能承受的价格供应市场……” 当林洛听说韦青青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过来的敲门的时候,这个皇家公主正陷入不断自责和自我否定的死循环中。 韦青青憎恨现在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很肮脏。 她洗了个澡,但是,哪怕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往身上抹沐浴液,把身体搓得发红,可是那种“肮脏”的感觉,却怎么也洗不掉。 今天事情发生时,林洛恰好有事外出——他参加的是西华医学界的论文答辩,以便能考得“合法”的行医资格。 因为某些人作的手脚,他的行医资格的取得被人为的设置了不少障碍。 所幸林洛有本体开的挂,几次答辩虽然遇到了各种刁难,但全都完美的地应付了过来。 但就算是这样,相关的证书的取得,官方却总是一拖再拖,以至于连民间都有看法了。 林洛回来前,无论谁在外面敲门,正在生自己气的韦青青都不肯开门。 直到林洛在外面敲门,听到了他的声音后,鬼始神差地,韦青青打开了房门。 进门的时候,林洛在第一时间,就闻到了扑鼻的酒味。 一向以优雅的形态出现在世人面前的韦家公主,此时却十分不雅地穿着一件睡袍,抱着酒瓶子躺在沙发上酗酒。 她已错过了晚饭,却空着腹在那儿饮酒。 所幸她平时也不爱饮烈酒,房间里存放着的,也只是低度数的甜果酒。 见公主终于开了门,外面的女仆急忙进来,一边劝阻她不要再饮酒,一边急急忙忙地端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 空腹喝了半天酒后,韦青青也感到饿了,她的酒品很好,尽管已有几分酒意,却没有借酒发疯,只是却拖着林洛要他陪她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韦青青突然念了一段话:“资本从落地的那一刻起,每个毛孔都向外淌着肮脏的污秽……你知道这是谁说的吗?” 在另一个世界,这是马先生说的。而在这个世界…… “是韦泽皇帝说的。” “我的父亲,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从前他是很有正义感的人,看到不平的事总会管管。他憎恨那些无耻的官僚,资本家,憎恨官商勾结,他从前甚至私下和母亲抱怨赌咒过,一旦当上皇帝,大权在手,就会想尽办整死这些国家蠹虫,剥他们的皮抽他们的血割他们的肉……但是现在,他却成了他最憎恨的那种人了……” 林洛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当个旁听者,因为他知道,现在的韦家公主,只是想找一个倾诉者。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我全知道。政治不是任性的游戏,是一种妥协,一种平衡……没有人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我的祖爷爷也要服从游戏规则……” “我们曾一直指责东华那边的人,背叛了祖爷爷的理想。但是实际上我们和他们一样,为了金钱,什么道义人道都可以抛弃。最可悲的是,我发现我自己,也正在变成这样的人……” 韦青青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然后突然止住,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林洛正好也没有吃晚饭,于是就陪着她一起闷头大吃。 他看出来了,这个韦家公主其实酒量很好,根本没醉,她只是在借着酒力在发泄情绪。 吃了几口后,林洛这才开口道: “人们所以敢为所欲为,那是因为他们不需要付出代价。因为不需要付出代价,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畏惧。” “代价?” “代价就是痛苦,是受伤,是死亡,是生命威胁,是天地山河变色……” “嗬,你是想说,象我的祖爷爷那般,造反翻天,绞死一批旧日的权贵……这不可能,时代变了,现在已不是我的祖爷爷那个削竹为枪就可造反的时代了。” “是的,正因为如此,所以肉食者才会放纵自我,为所欲为。因为他们无需害怕,无须付出代价……说到这,青青公主,你已经站在这个国家的最顶层了,为什么还这样想?” 韦青青黯然道: “因为,我至少还是个人……” 林洛道:“这次的事发生后,我们要扩大血兰的生产,应当没有什么阻碍了,这是很好的契机。” “这不够,远远不够!” 韦青青突然生起气来,她眯起眼,红着脸,狠狠地盯着林洛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是一副看似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冷静的模样。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在媒体上对记者说过的话吗?你希望能血兰能以白菜的价格进入市场,进入普通平民的家中。” “记得,那又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一切早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林洛露出苦笑戏谑的表情,韦青青再次黯然,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在血兰的利益链上,站着太多的庞然大物,这根本不是林洛能公然对抗的。 韦青青无力地垂下了头。 “公主,背叛自己阶级的人,基本不会有好下场的,尤其是这个时代。你和我不同,有些事,我能做,而你不能做。就象有些事,你能做我不能做一样。还是先前的建议,你拿今天的事作为弹药,向那些人开火,可以为我们的救济机构争取更多的资源,其他的事就不要多想了……” 韦青青道:“祖爷爷建国的时候,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国家,没有这么多贪婪的无耻之徒。” 林洛道:“屠龙者终将为龙,直到新的屠龙者出现,打倒他们,然后在未来,他们或者自己的后代也又重新为成龙,等着下一批的屠龙者来打倒他们。这是历史的循环,无人可以违逆。” “是的,我祖爷爷看明白了这一点,他想打破这个循环,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韦青青说又要为自己倒了一大杯酒,正想喝下,却被林洛一把抓住杯子,不让她再喝了。 “你不要妄想打破这个循环,他做不到,你更做不到。” “这个世界,我就只能看着他这样慢慢地腐朽下去吗?” 韦青青想去抢酒杯,却被林洛挡住,她吃饭的时候,只有三分的酒意,现在却有了七八分。 见林洛不让她喝酒,不高兴地动手强抢,结果在挣执过程中,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泼到了韦青青的胸口,把她的衣服打湿了。 洗宛澡后,韦青青本就穿着清凉的睡袍,里面甚至没有穿BRA,被酒打湿,立刻显露出美好的身体轮廓线。 林洛看着韦青青走光的身体,愣了愣,转过头去。 “我去叫女仆给你换衣服。” 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韦青青从后面拉住了手。 “不要走!” 韦家公主露出前所未有的虚弱,“今晚陪我!” 她一用力,就轻松地把林洛拉了回来,然后主动地把唇印到了林洛的嘴上。 林洛只犹豫了几秒,就做出了火热的回应。 “一切,都是为了……” 他自己骗自己道,双手却在这时用力的搂紧了韦青青,然后却是一个公主抱,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卧室。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她和他开始疯狂地扒对方的衣服。 “林太平,不要怜惜我,我是罪人。” “嗯,今晚我会狠狠地鞭鞑你……”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出了韦青青的闷哼声,有如天鹅在鞑鞑下发出的哀啼。 许久,暴风骤雨停竭后,韦青青和林洛一起泡在浴缸里,洗着浪漫的鸳鸯浴。 发泄完,她的精神好多了。 “痛吗?” “刚开始有点,后来感觉就很好了……” “你好象还没有出来。” “我比较强壮,你比较娇嫩,第一次不能太过头。” 韦青青一脸幸福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同时在水下抓住了林洛,身体力行地加入了撸党。 林洛眯着眼享受着一国之贵公主的服务,而后当他在水里站起来时,韦青青跪在他的面前,无师自通地捧着胸,张开了嘴。 一国之贵公主,自觉自愿地为其品萧,这份待遇,全世界也就只有“几份”。 第二天,依林洛的建议,韦青青拿这天的事为弹药开始发飚,各方的掣肘很快就消失了。 血兰田开始扩产,那些过份的家伙们,也随之收敛了不少。 事后,林洛在某个晚上摸到公主床上,扒下她的衣服侵犯她时,他对她道: “有一位革命家曾说过,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建学校,医院,提高社会福利。不是因为他们变善良了,而是因为我们曾经来过。你的祖爷爷是个伟大的人,可惜他离开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