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猥琐继承人(里番校对全本)-第600章 真慈善的代价
台灣 外流
6 月前

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新闻,是对著名的会说“天上人间”里,十几名高层和多位逼良为娼的鸡头的审判,此外还有各地收集来的各类“黑恶势力”头目要犯也一起陪审。 这一次,西华正攵府是动真格的。 这家著名的会所,除了被打上涉黄的标签外,还包括了涉毒和涉黑涉赌等罪名。 共有二十二人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余下的,也判处死缓到无期至十几年的重刑不等。 从事发到抓捕判刑至最后执行死刑,前后仅间隔了不过三个月,堪称是执行效率世界第一的典范。 被判处死刑的这伙人,大半是替帝都的那些权贵之子各种拉皮条和干脏活的,他们就象是一块抹布,用完了就被扔出去平民愤了。 审判大会是在韦泽市的体育馆举行。 能容纳几万人的体育场里,押着上百号罪行不同的犯人进行公审——这是百多年前韦泽皇帝留下来的手段。 东华早已取消,但以“中华正统”,确切地说是“韦泽正统”自居的西华,一百多年后,仍然顽固地保持着这一节目。 当天,无数的韦泽市的民众,免费进入的体育馆,观看了这一“公审”的盛景,稍带着还拉动了当地的饮料、爆米花之类零食的销量。 公审完后,那二十多号被判死刑的人直接拖到上法场的车,然后载到法场一枪解决。 刑场上…… 牛海龙双手反铐,被刽子手拖着拉到处决墙边,他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叫嚷着。 “我为李部长拉过皮条,我为王公子砍过人,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要见……” 押送他的军警,一个枪托下去,安静了,再然后,怦的一声,彻底安静了…… 近距离枪决,一枪爆头下,脑壳都被掀开,红红白白的豆腐脑洒了一地。 二十多号人,在几分钟上内全部被处决完后。 现场来了一堆人,都是名头吓死人某些人的子女衙内,其中也包括了那天韦青青在看到那几个公子哥们。 这是老皇帝的意思。 处决犯人时,那些天上人间的二代常客们,都被老皇帝强迫叫去法场,现场观刑,事后还要求他们写一篇“个人感想”。 他的作法得到了这些衙内们父亲辈们的鼎力支持。 比起腐朽的东华,西华这边的上层,其实也是对家里的这些不成材的衙内们很是头痛。 老皇帝用这样的方法帮他们“教子”,是双方都可以接受和支持的。 反正死的是狗腿子,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网络上,民间是一片叫好之声。 “死的不过是一群干脏活的走狗,真正该死的,却还活得好好的呢。不过好歹,通过这种杀鸡骇猴的威慑,京都上层的那些二代们,大概会收敛些吧。” 只有少数人,看破了这其中的把戏,林洛也是其中之一。 “不得不承认,比起腐朽不堪的东华,西华方面,至少作为统治者是合格的,这是一个上升期的王朝啊!” 上百衙内被强迫现场观刑一事,林洛不久就知道了。 一想到自己想要的主神空间的神格碎片,已经和这个国家的气运联系在一起,林洛就头痛无比。 西华这个国家虽然存在不少不弊端,但是基本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健康的国度——统治者脑子很清醒,会割菜,会捞钱,还会把矛盾对外转移,也会控制下面啃树的速度和程度,远不象东华那帮已腐朽得不可救药,不断地刷新人类认知的下限。 要粉碎西华,难度远比东华要难得多。 一个懂得自我纠错,明白“合理”牧民道理和手段,懂得“有节制”地“榨油”的统治者,远比那些残暴不仁无下限的统治者难对付百倍。 “如果不能粉碎他,那就要换一种手段,来窃取这个国家的国运……” 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很难对付后,一个很阴暗的想法,突然在林洛的心里冒头了。 “韦青青……” …… 身上残存的“理想主义”,被爷爷的一席话“说通”了之后,韦青青颓废了几天,而后,她决定做一件事“补偿”。 她建立了一个皇家血兰基金会,负责替染上各类基因缺陷或癌症类疾病的儿童提供经费援助。 血兰是完美的基因药,它除了能治疗癌症外,还可能自动修复各种基因缺陷引发的疾病,长期食用甚至可以令人体缓慢地“进化”。 身为皇室最被宠爱的公主,韦青青一出面,立刻就让各方资本的力量就“识相”地涌跃捐款,很快就凑到了一大笔钱。 不是资本家很善良,只是因为他们不能不买皇家公主的面子。 林洛找到了韦青青,除了捐出了一亿华元的资金外,还提出了一个要求。 “治疗那些儿童时,请在我所在的研究所里进行,一切药物由我们研究所方面提供。” “为什么?” 关于林洛的这个要求,韦青青很奇怪。 “为了省钱,也为了救更多的孩子,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林洛告诉韦青青,如果这些孩子在外面的医院里按“市场经济”的方式救治,从药物到治疗,层层扒皮,费用将高到可怕的地步。 “而在我们自己的研究所和医疗机构里,一切都是内部消化,成本会被降到最低。而能救治的可怜的孩子,数量可以翻上好几倍甚至更多。” 韦青青听明白了林洛话背后的意思。 一剂血兰药剂,市场上目前的价格是二十万。 即使未来降价了,也会有七八万左右。 如果基金会只是掏钱而不管治疗,治疗的成本将高到可怕的地步——事实上,基金会成立后,全西华很多私立医院,都“大方”的表示愿意和基金会合作救治这些孩子——满嘴皆是慈善,骨子里却还是生意。 林洛真诚地道: “我们科研所自己就有种植血兰,也有一条小型的药物提炼生产线。人员方面,每个大学毕业的实习生也有大把,医学专家更是成堆。软件,硬件都不是问题……制药,检测,观察,治疗,一条龙服务,理论上,成本可以低到只需要付人工费、设备折旧费和场地费就行了。在外面的医院救一个人的成本,在这里最少够我们救五个孩子甚至更多,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韦青青一愣,想了想,叹气道:“这样的话,你将来会有很多麻烦的。” “凡事,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林洛盯着韦青青的眼睛,然后黯然道: “血兰的事,发展成这样,我很后悔。” 后面的话,林洛没有说出来,但韦青青却听懂了。 林洛交出血兰和种植配方时,是强烈要求西华皇室将其全面推广,而不是变成现在这种敛财收刮的工具。 但是,没有人可以阻止所有人(权贵)发财。 林洛早就猜到这一点,一切都在他的预计之中。 韦青青有点愧疚地低地下头,不敢看林洛清澈的眼神。半晌,她答道:“这事,我基本可以答应你,但是具体如何做,还需要考虑……” 和首都韦泽市的几所医学高校勾通后,很快救济基因缺陷儿童的的人力,地点就准备全了。 韦青青让出了一处皇室庄园,改造为疗养院,然后从各个医学院校和研究机构抽调人手。 所有使用的血兰药物,皆不是从厂商进货,而是由科研所自己生产,自产自销。 经过核算,治疗一名儿童的儿部费用,哪怕加上其他的人工成本和场地成本,最后仅有在外面医疗机构的十分一还不到。 仅三个月的时间,这个疗养院,就接待治疗了四千多名幼童,影响其治疗更多人的上限的,仅仅只是血兰药物的产能不足,以及外来的干涉因素。 为了能救更多的孩子,韦青青利用手中的关系,开辟发一块农庄,全部种上了血兰,按她的想法,半年后开始收成时,到时候能救助的孩童的数量还可以再翻几倍。 但是,在当年夏季,血兰快要进入收割期时,他的父亲韦高皇帝把她找了过去。 “青青,你的慈善医院,慈善农庄的事,还是松手,让专业人士来做吧。” “为什么?” “外面有很多声音。你的作法,不按常理出牌,坏了规矩。那些慈善大亨都很有意见。” 韦青青恨恨地道: “是因为我的慈善机构搞的是真慈善,把民间的捐款都吸过来,而不是被骗到他们的腰包里去了吗?” 外界的压力,是什么人不满,她怎么会不知道? 这几个月来,帝都高层的圈子里,几个利益受损的大佬,都通过各种关系给她施加压力,要求她“缩小慈善规模”,“按规矩行事”,“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做什么的。 他们甚至还许诺,交出这活,事后的“慈善分红”,可以加倍付给她,一点好处都不会少。 不满的人是一个叫“万基金”的慈善机构。他是由西华最有钱的富豪们“捐资”组建的。 血兰制剂由于价格太高,民间平民几乎无力承受。 为此,这些富豪们也顺应民心,以之为噱头搞出各式各样的“慈善基金”。 具体操作方式,大概是接受一亿捐款,然后在自己座下的医院花上几百万用于救人,几千万用于投资再操作,几千万作为“管理费”损耗掉什么的…… 韦青青搞的这个血兰基金时,由于她是实打实地用心搞真慈善,双方形成了严重的竞争关系。 韦青青从小就接受过精英教育的,可不是那些被X美美之类的新闻说一下就上当,就天真地相信王遮天马傲天比尔盖吃巴菲特把财产捐给著名的慈善机构是在搞真慈善,而不是在借机偷税漏税外加敛财骗捐。 由于她这次是真的在用心搞慈善,坏了规矩的她带了坏头,导致大量的民间捐款潮水般地朝她所建立的慈善基金涌入。 然后,很多人就不乐意了。 如果是别人,他们自然有办法折腾他。 但是这次带头做这事的人是皇家公主,还是坐在前三排的那种,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在忍了她“不讲规矩胡闹”近半年后,这些人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对她施加压力。 韦高皇帝看着自己的女儿气呼呼的模样,笑了笑,然后叹气道: “青青啊,你要知道,无论是皇帝还是大总统,都是要得到顶层的大多数人的支持,才能坐得稳的。” “这些王八蛋还没有吃饱吗?连这点饼干碎屑都不放过?这两年,他们靠炒作血兰,每个人的家产最少都翻了一倍甚至几倍,现在连这点给民间的福利,指头漏过的一点好处都不放过吗?太无耻了!说我不守规矩,他们是谁?叫他过来?先把这两年炒作血兰发的财吐出来再和我讲规矩。” 当时,一向温和的韦家公主,在房间里对着父亲吼了起来。 “那帮该被送上绞刑架的诈骗犯,偷税者,他们已经吃得那么多那么肥了,却连这最后的一个铜板都不肯放过?是谁这么说的,是谁要和我讲规矩?是谁?” 韦青青本是个温和的人,但在这一刻,却象被刺到了痛处般吼了出来。 她本不至于如此失控,只是她在被爷爷教育,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后,一直用理智逼使自己放弃在血兰售价一事上的立场后,一直处于长期自责和自我否定之中,一切就象个蓄满气的气球,结果在今天被人捅了一下后,终于猛烈地爆发出来。 “你呀……” 对于气势汹汹的女儿,韦高皇帝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让她离开。 事后,韦青青再次找到了爷爷。 “这不是几亿几十亿善捐款的事,也不是什么饼干屑的问题,而是因为你坏了规矩,开了个坏头,所以招来了敌意。” 老皇帝向孙女解释道。 韦青青找到他时,老皇帝正在健身房里光着膀子健身,对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来说,举着杠铃做运动,本来是很疯狂的。 但现在,他就这么做了,旁人也没觉得多奇怪——原因是现在的他,看上去实在太年青了。 经过半年不断地服用血兰制剂,身体已从内到外都象被洗了一圈,年青得看上去就象是韦青青的哥哥而不是她的爷爷。 这全是血兰的功效。 类似的情况,也正在全世界同步发生着。 只要有能力象老皇帝这样把血兰当饭吃的人,都无一例外的身体的时间开始倒走。 作为血兰最大的受害者,安布雷拉公司的股票,在这半年里,已经蒸发掉了三分二的市值。 老皇帝向孙女解释道:“慈善是敛财的手段,而不是救人方式,这是这个世界一百多年来形成的游戏规则,也是富豪阶级逃避税收方法。凡事就怕对比,青青你搞真慈善真救济,立了一个太高的道德标杆,开了坏头,如果大家都象你这样,别人还怎么能混呢?你们用的药不走企业,全部自产自用,同样是坏了规矩的。慈善圈子和医疗圈子的人同时向你发难,你父亲也很头痛呢。” “这帮蛀虫,他们这是在啃这个国家的根基!我们为什么要向他们这些人让步妥协?” 韦青青仍然不甘。 “因为政治是一种妥协。我们韦家虽然是皇室,挂着皇帝的头衔。但无论是大总统还是皇帝,这两顶桂冠,得有人认同才有意义。皇帝也好,大总统也罢,只不过是上层的‘共主’而已。你父亲也好,我也罢,我们都得是得到这些人的认同,才能坐稳这个位置。一味的强干,只会让自己的朋友越来越少,敌人越来越多,我建议你退让一步,把治疗病人这一块,让给那些医疗圈的人去做。价格不要象从前那么低——你的价格太低了,低得让民间都有看法了,这会造成市场混乱的。” 老皇帝意味深长地道。 “至于他们,你退了一步,他们自然也要做出回报,你要搞真慈善,他们就不能多说什么。你只要把民间享受慈善好处的成本,提高几倍,大家基本就可以接受了。水至清则无鱼,你的问题,只是把慈善做得太真太好了——套用祖爷爷的话,这叫脱离群众,嗯,是脱离权贵,这不好,很不好。” “国家正在医疗行业进行深化改革,你的这种做法,也对改革造成了很大的阻滞,会让人有所联想的。这才是你的父亲反对你这么做的关键。” “第三条,我们西华,正准备在适当的时间和东华的那帮人摊牌。这几年是关键,你的父亲需要建立上层支持的统一战线,他需要更多的支持者……这事虽然只是小事,也不过是涉及十几亿的小事,但是有时,经过有心人的恶意放大,会变成大事的,你父亲不得不防。” 爷爷什么都说明白了,韦青青也听明白了。 她默默地走了。 离开时,韦青青感觉自己身上,更多的东西正在死去…… 感觉到压抑和无限郁闷的她,不知不觉中,驱车来到了林洛所在的皇家疗养院。 那处疗养院的原址,本是韦青青自己居住的私人庄园,她搞慈善后,被捐出来成为了给孩童治病的疗养院。 庄园附近有大片的农田,原本是种花种茶,但今年被改造成了农田,全部种上了血兰。 没有特制的配方和专门的培养基,私人种出来的血兰,也只是普通的兰科植物,毫无疗效。尽管如此,民间仍然大量地在各种偷种。 而药用型的血兰的种植,即使拿到了配方,其种植也要上报和接受官方的监督控制,扩产是需要审批的。 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种植在她庄园周围的这片血兰田,其实是在许可范围之外的——只不过林洛打着科研的名义种植,声称一切为了研究,打了个擦边球,而且不用于商业,又加上皇室背景,官方从前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 韦青青心情不好地到达时,她远远地看到林洛和狭雾友子,正带着一群孩子在血兰田边上观赏血兰。 这些孩子全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病童,患有各式各样的基因病,就眼巴巴地等着救命。 他们的另一个共同的特征,皆是家里的家境很一般,无力支付巨额的治疗费用。 若不是韦青青的慈善基金会和林洛主持研究所,打着“试药”的旗号给这些孩子们进行近乎免费治疗,他们基本只有在家里等死的份。 远远的看着林洛和那群病童在一起,看着那些病童脸上一个个露出重获希望的微笑,韦青青突然感到,自己身上刚刚死去的部分,又复活了过来。 韦青青走过去,孩子们看到她,围了过来,亲热地叫她青青姐姐。 那一刻,韦青青原本已经有些空虚的身体躯壳,突然间被一些东西充满了。 “我没有错,我是在做一项神圣的事业。” 这一刻,韦青青突然完全理解了自己的祖爷爷所做的事。 那帮人,那群人,不狠狠地折腾,最后就会变成今天这副丑陋的嘴脸。 她决定了,她会坚持下去,哪怕是要站在这些王八蛋的对立面,哪怕坏了这些王八蛋定下的“规矩”。 但是,事情的发展,很快就超出了韦青青的预料。 来自资本力量的攻击,随之到来。 首先,有媒体曝光了皇家疗养院拿儿童做病理试验的事,做为第二轮攻击的火力点。 曝光的人,全是各式各样的“自媒体”和海外媒体。但实际的操纵者却是资本的力量。 作为反击,林洛和韦青青,不得不公开了多达数万页的病理治疗报告单,声称对儿童使用的药剂配方,和外界的医院的没有区别,他们做的,只是“更深入的监控治疗后反应”,不是试验,只是监控得更严格。 但是在这过程中,各式各样的谣言开始乱飞。 当然,这些谣言,在反击的韦青青,捅出一个病童的治疗费用的价目表后,立刻就赢得了民间的普遍认同和支持——因为其只有所谓“正规医院”的十分之一。 然后,有人开始跳出来指责医疗所“违规”,非法种植药用型血兰。 血兰是林洛发现和开发,整个血兰的药用研究也是他主持的,这份指责简直是胡说八道。 但是那个跳出来的所谓律师讼棍,却愣是摆着法律文书挨字挨句地说种在庄园周围的那一片血兰田违法了。 这份指责没有多少民众认同,但是带来后果却是,相关部门要求韦青青这边边:第二年不要再扩大种植血兰,同时要缩小种植规模——“研究种植,你们可以委托农业部的人来做,研究所不需要种这么多的血兰”。 其实就是在找借口玩釜底抽薪之计,没有血兰药物,一切就无从谈起。 韦青青愤怒地反击着,但被资本控制的舆论,根本不支持她。 至于民间的声音…… 在水军、公痔,和所谓的拿钱发贴的媒体的控制下,她依旧处于不利的困境。 好在她的身份是皇室公主,民间的名声太好,这些人也只能拿着法律叹息地说她“好心办了轻微违法”的事。 但快,在收割完了田里的血兰后,新的血兰,就被官方禁止种植了。 负责“封田”的人,是韦青青的某个关系很好的亲戚,他苦笑着对她说:没办法,这是法律,我也是依法办事啊! 那一刻,韦青青突然想起了祖爷爷说过的话:法律是阶级统治的工具,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而不是为人民服务的…… 同一时间,作为慈善医院的负责人和具体操作人,林洛也受到了攻击。 有人开始拿他的从医资格作文章,说他是“非法行医”。 虽然林洛过去两年里,在全世界拿了一大堆的医学研究的大奖,是公认医学大拿兼植物学家。 但是他奇特的身世和知识来源(得自王昊赐予的金丹碎片),究其根底的话,按法律办事,还真是“非法行医”。 然后,他的院长的头衔,被暂时剥夺了。 官方负责人很抱歉的安抚他:只是暂停几个月,已经有专门的院校,在为他准备好相应的医学答辩和考核手续,他很快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 “请放心,林太平博士,一切都是走过场,做样子给民众看。谁叫我们是依法治国呢,就算是皇帝也要遵守法律啊!” 向林洛表示道歉的人,是西华的医疗部部长。作为这行业的大拿都亲自登门道歉了,面子给了十足,林洛还能说什么? 韦青青建立的基因病治疗疗养院,还在继续运作中,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林洛,皆知道一切已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随着旧有资源的耗尽,最后必将逐渐地没落。 不仅如此,在网络上,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谣言,时不时地有神秘人士跳出来,指责林洛是个小偷,偷窃了别人的发明:他不是血兰真正的发现者和开发者,而是窃取了某人的研究云云。 从前不是没有人攻击林洛。 只是当时林洛背后站着西华正攵府,是送钱送财的送财童子,整个西兰官方甚至资本的力量都在为他站台。 有眼红者和利益受损者跳出来指责,他们的话瞬间就被删贴,相关人甚至直接被“约谈”,然后就象肥皂泡般消失在阳光下,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是现在,情况变了。 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林洛开发出来的血兰,因为他而破产的人不少。 从前他是上层的宠儿,没人敢动。 现在上层有人想敲打一下林洛,借机震一下韦青青这个不好得罪的皇家公主时,有意地放松时,林洛这个执行者就代替韦青青,承受了更多的火力。 一切,只是因为韦青青想搞真正的慈善……